慕容弈壞笑着在她耳邊說了一句讓她面紅耳赤的話,接着便抱着她朝着自己的府邸而去。
夏蟬揪着他胸前的衣衫,埋頭輕笑。
她只覺得耳邊的風聲呼呼作響,遠處還有人在吆喝着,漸漸的便聽不到嘈鬧的聲音。腳尖落地,便聽人走來喊道:“什麽人,殿下!”
慕容弈應了一聲,低頭看了懷裏的人,笑着道:“去備水,換一下床鋪。”
“是。”
院子裏燈火輝煌,她聽沒有了聲音,才偷偷的看了一眼。他卻輕笑着低頭道:“走吧,進去。”
夏蟬被他牽着。
住習慣了竹屋,忽然來到這麽恢宏的宮殿裏,多少有些不自在。看過了電視上那金碧輝煌的建築物,此時又身臨其境,總覺得像拍着電視劇一樣。自己就好像一個落難的公主,被爵士給救了回來,給予她榮華富貴。
慕容弈帶着她去了寝殿,婢女們低着頭去了內室,管事的婢女出來,福禮淺笑,“殿下,水已備好。姑娘的衣物也已經放好了。”
“嗯,伺候姑娘去沐浴吧。”她說。
那婢女起身扶着她,“姑娘随奴婢來。”
夏蟬扭頭看着他,他笑着道:“去吧,我在外面等你。”
又來了兩個婢女,将床褥被子換成了大紅色,一派喜慶。慕容弈又叫來了一壺女兒紅,這女兒紅,在民間,都是女兒出嫁的時候才喝的。當時也是在村裏,聽了村民提起過,便記了下來,等着夏蟬成親的時候,也拿出來喝。
那婢女要去給她脫衣,她退後了兩步,笑道:“你們都出去吧,我自己來。”
婢女左右為難,她直接喊道:“慕容弈,讓你這婢女們都出去,我不太習慣。”
內室的四名婢女聽她如此遺憾,便跪了一地。慕容弈從外面進來,并沒有發怒,揮手道:“既然姑娘不喜歡,你們就出去吧,我自己來。”
婢女被驚到了,四人仰頭看了他一眼,忙低頭起身,諾諾道:“是,殿下。”
夏蟬咽了咽口水,抓住了自己的衣衫,緊張起來。
“你也趕緊出去,我自己來,要不然我不洗了,你送我回去。”
慕容弈上前幾步,笑道:“你還要回去?你要回哪裏?侯府?從今往後,你去哪裏我就跟着你去哪裏。”
他瞧那誰中煙霧缭繞,笑呵呵道:“那我先出去了,你有什麽事情就叫我。”
夏蟬松下一口氣,瞧他出去後才走到那木桶邊,水面上漂浮着玫瑰花瓣,芬香豔豔。她伸手觸及了水溫後,這才伸手将衣衫褪盡,下了水中。
一起開始以為自己永遠就只能是個小農婦了,後來才知道自己大戶人家的小姐,還有爹娘疼,未來的夫君還是個太子爺,這一切到顯得不是很真實。
慕容弈在外面等了好久,約莫着水都要冷了,也不見她出來。自己着酒菜下肚,有幾分醉意,便起身喊道:“蟬兒?”
夏蟬猛然驚醒,險些被水給淹沒,吓的直接站了起來。“我在!”
慕容弈就這走了進來,一覽無遺。
“啊!”她驚叫了一聲,又縮回了木桶裏。
慕容弈無辜的渣渣眼睛,面色緋紅。他輕笑着取下了衣衫,拿着走過去道:“我背過去,你趕緊把衣服穿上出來吧。”
“你還是出去吧,我這就出來。”
慕容弈只好将衣衫擱在一旁,轉身走了出去。他坐下來,淺笑着倒了兩杯水酒。
夏蟬起身,拿着衣服左右瞧瞧,卻沒有見到肚兜在哪裏,在看看自己胸前,小聲嘀咕道:“嫌棄我太小,也不至于連個肚兜都不給我準備吧?太坑人了!”
可她穿上了衣服,簡直淚如雨下,“這還不如不穿的好,這不就和那些風塵女子差不多麽?”
“慕容弈!”
慕容弈慌忙走進來,“怎麽了?”
她捂住自己的胸口,“這衣服這麽透,宮裏都是這樣穿的?”
慕容弈瞧着她那妙曼的身子,心下一陣悸動,笑呵呵走過去,貼着她的耳朵道:“這就是給侍寝的姑娘們準備的。”
夏蟬面色一紅,扭頭就被他抱了個滿懷,耳邊傳來他朗朗的笑聲,她垂着他肩膀道:“你們男人都是這樣,你在那青樓的姑娘們都是這樣的,袒胸露乳的,你們男人可喜歡了。”
慕容弈伸手按住她的唇瓣,“可不包括我,在外的眼瞎,看不多別人,我的眼裏,心裏,腦子裏都是你。”
慕容弈彎腰将她抱起來,從內室裏走出來,看了桌子上的酒菜,“本想等着你出來後一起小酌兩杯的,可酒菜已經冷卻,不如直接睡吧。”
他将夏蟬放在了床榻上,她羞澀的捂住了臉,不敢去看他。
慕容弈笑着将她手移開,附身問道:“怕不怕?”
“怕什麽?”
眼前這公子,貌若潘安,沒眼盛世,卻不說他的心在不在自己這裏,光看他這張絕世容顏,就把自己的魂魄給勾走了。她心下一動,伸手勾住他的脖子,拉下了幾分,吻住了他的唇瓣。
牽一發而動全身,僅是一個從滿四年的吻,卻讓兩人的身子緊緊相貼。
他們從相認,相知,到相戀,這快一年的時間,心裏滿滿的都是彼此。衣衫褪盡,坦誠相待,肌膚之親,魚樂之歡,水乳交融,樂不知疲!
上輩子都沒有經受過這種折磨,一整晚上都沒有讓她睡過,幾次都險些暈倒過去。然而他還戲谑道:“虧得你每天鍛煉身子,我記得第一次的時候,直接暈了過去。”
夏蟬疼的咬住他肩膀,被他說的又羞又惱,卻又感覺自己漫步在雲端一樣。
兩人癡纏到了五更天才停下來,兩人相擁而眠。
翌日清早,他早早的醒來了,撫摸她臉頰。他以為自己做了個夢,還以為自己夢醒之後,什麽也沒有了。還好,睜開了眼睛,她還在。
看到她鎖骨下面那吻痕,他伸手撫摸着,原來昨夜如此瘋狂。
“別鬧了。”
她伸手打開了他的手,翻轉了個身子,又睡了。
可那被褥被她給蹬掉到了胸口,露出了整個香肩,很是誘惑人。慕容弈笑了笑,低頭吻住她的肩膀,一路向下去。
“慕容弈,消停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