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師聯盟之淨心咒第 207 章 藏屍地

淨心咒第二百零七章藏屍地

她邁着輕快地步伐來到我身邊,雙手拉着我的胳膊:“別坐在地上,快起來……”話還沒說完,她瞪圓了眼睛,愣盯着我,好像雙手握住的不是我的胳膊,而是怪獸的爪子。

她是茅家頂尖的術士,一定感受到了來自淨心咒的力量。茅英男很快調整了表情,故意避開我身體上的變化,把我拉起身道:“找到解蠱的法子了?”

“嗯!”我這才松開木頭的手,審視着各種儀器道:“昨天晚上就喂給他了,可是到現在也不見一點反應。”

茅英男抓住我的兩個手腕,将我拉到沙發邊上,推着我坐下,轉身去飲水機邊找了個一次性紙杯,一邊倒水一邊解釋說:“木頭躺在床上有一段時間了,下蠱的人肯定知道這點,所以用比較溫和的解蠱方法才合适,你也別着急,先觀察觀察再說。”

說完她端着水遞給我,順勢坐在了旁邊的沙發上。我看着自己的手準确無誤地接過水杯,然後把水杯放在了手邊的桌子上,因為手上沒有感覺,力道過大,把紙杯給捏扁壓塌了,水灑了一桌。

茅英男見狀,趕緊用抽紙擦拭桌面,勸解我道:“沒事,沒事。很多事都需要慢慢适應。”

這句話說得一語雙關,一放面在說木頭的身體,一方面在說我的身體。我當然知道木頭需要溫和的藥品讓身體逐漸恢複,想我被毒蜈蚣咬後的解蠱過程,簡直要了半條命。

可我有時間慢慢等木頭恢複嗎?從昨天離開苗家醫院後,盤在我手指上的龍膽就一直閃爍不停,這是風倫束在提醒我快些進入正題。畢竟我的條件中并沒有救治木頭這一項。

我在家務事上耽擱的時間太久,甚至都沒想過苗丹的屍身,一點線索都沒有,世界之大,要去哪裏找一副沒了頭顱的小孩屍體呢?我撫摸着手腕上的鳳凰翎,如果你能帶我去找,那就省事多了。可話又說回來,見識過鳳凰翎的本事,它若能自己找回屍身,何必攀附于我呢?

“什麽?”向我這邊探着身子問道。

我根本沒有說話,回望這茅英男。她已經知道我加持了淨心咒,出發前她的那些欲言又止,所以,我身上唯一對仞利天有價值的東西已經失去,她還肯留在我身邊,是不是值得我對她說一些真心話呢?畢竟,啓發我救治木頭的是她。

“你知道這鳳凰翎的來歷嗎?”我聽見自己問道,似乎因為這個開頭讓我一直緊繃的神經舒展了些,當然,假如那些神經還在的話。

“那是三只鳳凰的翎羽,據說需要有活人獻祭才能激活這鳳凰翎。可這鳳凰翎就算被激活,也不一定聽從主持獻祭的人。不知為什麽這鳳凰翎落入了段靈超的手上,當時我師父很是氣憤,想讓我和師哥奪取,可除了段靈超,誰碰到這鳳凰翎就會化成飛灰。”

茅英男移動了下身體,找了個更舒适的坐姿繼續道:“段靈超可以空手接觸鳳凰翎,卻不能驅使它,甚至用它點個火都不能。所以,在撫仙湖我看見鳳凰翎居然聽從你的命令覺得太不可思議了。”

淨心咒的加持似乎贈送了我一個特異功能,就是能無限放大眼前說話人的微表情,從而斷定她說的是不是真話。我能看出茅英男說的每一個字都是真的。

“能說說獻祭的事嗎?”我現在可以信任茅英男,卻不代表把所有事情都對她全盤脫出。

“獻祭屬于修道雜門,我不太清楚,我所學是遁甲之術,也會一些奇門推算。”她說着,微微低下了頭,看着自己的膝蓋頓了頓。她在猶豫,猶豫下面的話該不該說。

看來需要推波助瀾一下:“我必須找到鳳凰陵獻祭者的屍身,既然你會奇門推算,能不能幫我算算?”

她出了一口長氣,眼睛盯着自己的膝蓋動也不動道:“這個不用推算,我知道他們在哪。”

病房門不合時宜的被人敲響,還沒等我們回應,門就擅自打開了,看護提着熱水和一包清潔用具走了進來,見我們兩人都在,只禮貌的打了聲招呼便開始了工作。

我看着木頭像一件物品般被看護退下衣衫,清洗、更換各種管子。如果他此刻醒着一定會無地自容。癱瘓磨滅的不是生命,而是人生存的意志。木頭,你到底什麽時候才會醒來,我還能見你最後一面嗎?

“要不,我們回家再說吧!”茅英男一句話打斷了我的思路,同時也将我拉回了現實。

“嗯!等醫生查完房就回家!”我回應着茅英男。她因為我的回應而微笑,那微笑是發自內心并且溫暖的。我不能因為自己的事難為她,應該給她一點時間讓她考慮該告訴我多少。

查房時我特意要求醫生開單為木頭再做一次全身檢查,雖然木頭每半個月檢查一次,最近一次的檢查就在一個星期前,在我的強烈要求下我和茅英男忙碌地推着木頭跑上跑下,把全部檢查做完,拿到檢查結果後醫生有些驚訝,解釋了檢驗結果:木頭的各項指标都在向優靠近,有蘇醒的跡象。

我安了心,帶着茅英男去飯店慶祝,等回到家,已是晚上九點,洗了澡,換上幹淨衣服坐在沙發等待茅英男把醫院未完成的話題進行下去。

茅英男從回到家,就一頭紮進了房間,等到十一點,我有些坐不住了,茅英男終于打開了房門,來到我旁邊坐下,把一個素描本遞給了我。

我打開素描本,第一頁上面寫着串地址,第二頁是路線圖,第三頁畫着獨棟大別墅,第四頁是別墅的內部結構圖,第五頁有些雜亂,似乎是別墅的布防圖。

“這是我師父最隐秘的一個居所。我只去過一次,師父一向未雨綢缪。我從小就長在師父身邊,其他居所我都無比熟悉,只有這裏,他不許我們踏入。我猜那些不想被我們知道的東西一定都藏在這裏。”

“那這內部圖……”她的話有些前後矛盾,我不得不發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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