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節
發現”的作業……只不過是變着法子讓我們自己給魔理課的知識點舉例子吧?
不管難度到底是Easy還是Lunatic,反正在我得知還有這種東西的時候,浪費了無數時間與腦細胞之後——只在空白的紙上增加了一行空間容器的決定式。
所以才需要借助于別人啊。
只有我自己的話,無論如何也行不通的吧?
然而相對的,即使只有我一個人悠閑地在睡覺——事情也可以順利地解決嘛。
抛開我一個人地結束。
“啊啊。雪糕為什麽還沒有回來呢?”
——這裏是不是用借代的手法生動地描寫了一下利斯特的地位呢?
——過幾天期末考試啊(嘆)。而我還在這裏趕作業什麽的……
分數什麽的,其實無所謂啊無所謂。
所以現在還想這些幹嘛啊……
不知為何,雖然補作業順利得無法想象,但是心情卻煩悶了起來。
如果我是塞浦路斯的話,那麽所有的東西只要看幾眼就夠了。根本不用埋在書本裏……
“喲,人類無用主義者。”科迪萊因和德科拉在教室門口碰見,于是德科拉吹了個口哨,歡快地說。
“不要得意過度啊,再随便亂寫話,會和上次一樣得零分哦。”我嘆了口氣,對把閱讀作為愛好的德科拉來說,他的試卷上的任何答案都不是問題——問題是哪個才是正确答案。
例如說最絕代表性的魔法元素基本理念,德科拉上次就在“魔法是什麽”後面的橫線上寫了“人類進步的階梯”——話說這句話怎麽這麽耳熟啊喂!
于是,面對幸災樂禍一樣的招呼,上學的時間還不如請假的時間的一半的科迪萊因默默地走進了教室,捧起魔理書看了起來。
不久,羅德和塞浦路斯也回到了教室,并且對裏面逐漸增加的人數表示了相當程度的驚訝。
“話說回來的路上我差點被一個土系埋了啊,”羅德坐到座位上,轉過身說:“你們知道麽,最近土系裏面……”
我打斷了一下:“你被土系埋了?”
“看不出來。”諾茵娜接口,“啊……衣服也是棕黃色的了。”
嘛。對于有着偏古銅色皮膚、棕黃色且平時就有些亂的頭發、以及黃色的雀斑的羅德,被土埋一下什麽的根本就看不出來。
“咳,總之我繼續說。”羅德讪笑着摸摸頭發,然後開了一下魔法袍的自動清潔功能,“土系裏面最近一直有人在鬧事。而且牽連無辜群衆的事情頻頻發生,塞浦路斯當時也差點被埋了。聽說是學生和老師發生了矛盾,而且還要起義的樣子。”
“起義……”諾茵娜嘟囔了一聲,“沒有別的事了嗎?你們回來幹嘛?”
“躲避攻擊啊,外面太亂了。”塞浦路斯無奈地說。
哦哦,這麽聽起來倒好像是發生了什麽有趣的事情。要不要出去看看呢……我認真地考慮着抄完筆記本之後的行動。
雖然筆記本的主人,帕露雅同學,已經趴在維納旁邊的桌子上睡着了——但是為了這和諧有愛的場面我也要在筆記本上奮力拼搏啊
在這麽一個悠閑而有陽光明媚的午後,不發生點什麽也太可惜了嘛。唔,羅德的襲擊事件倒是成為了“閑着無聊時肯定會有人打破平靜”定律的成功證明。
“對了。”羅德突然壓低聲音,神秘地說,“想不想聽關于科迪萊因的八卦?“
我看了看坐在遠處認真學習的科迪萊因,聳聳肩:“別讓人孩子聽見就好了。”
“有什麽八卦?”諾茵娜立刻支起了耳朵,因為一直沒有雪糕吃而在有些炎熱的天氣中百無聊賴的樣子也立刻變成了精神滿滿的狀态。
“呼……其實也并不是以科迪萊因為主體,我最近聽來的……嗯,科迪萊因心理脆弱,都知道吧?”羅德喝了口不知道誰放在桌上的不明物體,然後劇烈咳嗽了幾聲,“咳……誰放的高濃度亞撒加芹汁液——回到正題,那麽科迪萊因心理脆弱的原因有人知道嗎?”
“小時候受刺激了吧我記得,說是童年時目睹了一次戰争。”我玩弄着平常紮辮子用的絲帶,借此來活動一下幾乎酸疼到不能動了的雙手。
“具體是什麽戰争呢?”羅德用循循善誘的口氣設問。
等待了一段時間讓我們思考之後,他繼續說了下去:“是一場生化病毒病變的戰争。僵屍橫行,毀滅了大半個星球。”
“你怎麽知道?”諾茵娜追問,“我問過不少次科迪萊因,但是他什麽都沒說。而且問多了還會刺激他……”
“心理映射,這就是這個道聽途說而來的八卦的本體。”羅德扔着手裏的卡斯特羅球,然後不催發任何效果,讓它如同普通的球體一樣落回手裏,“來聖多利亞的時候的送信使,就是對我們有極大印象的存在的再構造。”
“順便,這段是聽組織鎮壓的萊斯妮說的。讨論的例子就是科迪萊因。”羅德在失敗了70%以上的抛接次數後,放棄了接球運動,直接讓它落進了空間容器裏。
“原來如此。”諾茵娜點點頭,“這麽說來,大家都看到什麽了?”
我回想了一下,舉手:“我們好像讨論過的說。我記得諾茵娜你是信天翁?”
“是貓頭鷹啦……”諾茵娜扶額,“我對你的記憶力已經不抱希望了。”
“為什麽是貓頭鷹?”我疑惑。
諾茵娜眨眨眼:“我有一個遠方親戚是被貓頭鷹啄死的,所以我當時吓着了。”
——這種死法已經可以上一千種死法了吧。我黑線,“那我那只貓算什麽?而且之後我還見過它。”
“你對貓有什麽心理陰影?”德科拉接話,“那我那本跳過來古代文獻算什麽。”
“你對古代文獻還能有心理陰影?”塞浦路斯淚目,“那我那個蹦跶過來的墨西哥燒餅算什麽!”
——喂喂,誰來停止一下這個詭異的話題,我那正常無比的世界觀已經飛走了啊口胡!
諾茵娜先我一步笑趴在了課桌上,好不容易才緩過來,抹着笑出來的眼淚說:“話說利斯特怎麽還不回來?這都幾點了啊真是的。”
“利斯特出去幹什麽了嗎?”羅德突然問。
“去買雪糕了。”諾茵娜用理所當然的口氣說,“有什麽不對嗎?”
塞浦路斯一副擔憂的樣子,說:“那個平常賣雪糕的地方,現在已經變成暴亂中心了。”
“暴亂中心?”諾茵娜立刻站了起來,“那你們回來的時候有什麽異常麽?”
“怎麽了?”
“利斯特他啊,是個非常容易被激怒的人。雖然平常我沒怎麽看過,但是他不在我附近的時候非常易怒。如果要是遇到騷動的話,就真的不知道會發生什麽了。”諾茵娜苦笑着捋着頭發,“唔唔唔……這樣的話我們只能趕快下去圍觀了啊。”
“起義……”
——當我們一路瞬移過去的時候,情況也的确不是普通地用“糟糕”就可以形容了。
如同,在另一邊的世界中所經歷的、拼命去幸存下來的殘酷的戰鬥——在最和平而悠閑的聖多利亞發生了。
“停下來啊……”諾茵娜的眼眸中溢出了淚水,“停下來……拜托了……”
“怎麽了?別哭啊。”我拍着諾茵娜的肩膀以示安慰,同時滿心疑惑,“只不過是打起來了而已……沒關系的啦,血肉橫飛的話,回去也可以治療……”
“在我小時候,”諾茵娜後退了幾步,突然說:“在我小時候……曾經有一場推翻我家的地位的暴動。那時候,我們被所有人如同惡魔一樣對待……有好幾個雖然不怎麽見面,但是僅僅是擁有血緣關系,就被人害死的親戚。”
“我沒辦法去描述,但是所有人都希望我們能被綁在十字架上,然後讓他們扔爛西紅柿和雞蛋。真是瘋了。”諾茵娜緩緩地蹲下來,仰頭靠在了戰場最邊緣——治愈系教堂——的拱門柱子上。
“所以才會這麽讨厭現在的情況嗎?”我不知道該說什麽好,所以只能說了這麽一句話,然後陪着她蹲着。
“其實每個人都很辛苦啊……!因為聖多利亞所擁有的致命的制度所挑選出來的學生……”眼淚一滴滴從諾茵娜的臉頰上滑落。
“也沒有那麽誇張,只不過是對精神的需求而已,也不是所有人都是這樣。”我繼續安慰着,但是無論如何好像也起不了作用,令人無力。
“你知道嗎?帕露雅的母親,在把筆記本留給她之後就死去了。所以她才會那麽愛護那個筆記本。”諾茵娜宣洩一樣地不停地說着,
“塞浦路斯擁有記住所有的事情的能力,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