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多利亞學院記事簿第 163 章 節

第163章節

望晴空。能與魔法相遇,能來到這裏,也算是最大的幸運了吧?

其實這種感受是随時包圍在生活中的吧。又不是所有這麽想的人都會馬上都失去一切,只不過接上殘酷的劇情更加淚腺崩壞罷了。結果各種劇情的烘托下,這種感受也變得催淚起來了啊。

所以說,走過一如既往熱鬧着的魔法街,啃着栗緒蛋糕,閑得無聊想着各種事情也算是一種日常的幸福吧。

——雖然屬于非日常範疇的事件與flag也經常出來蹦跶一下什麽的。

“锵锵锵~~~牧蘭的女仆裝如何啊?”

“比洛撻要稍微可愛一點。”

——看吧,這樣下來我也能淡定地好像評價天氣一樣地回答了。

“洛撻是誰?”聽到誇獎,牧蘭立刻加大了笑容的幅度,開心地說,“嘛……無所謂。既然你們都來了,要不要特殊服務呢?栗緒蛋糕裏面的幸運簽,請加付一百個金幣。”

“搶錢啊喂!”

——結果還是沒能淡定到最後啊(嘆)。

“怎麽了?”看到牧蘭來之後,諾茵娜的臉立刻沉了下來——于是利斯特立刻關心地問。

“我讨厭比我可愛的人。”這麽說的諾茵娜,倒也變相地承認了牧蘭的精致容貌。

雖然不服氣,但是還是會承認,這種微妙的傲嬌可是諾茵娜的萌點呢。

“啊,對了。難得你們來,我來介紹一下這家蛋糕店吧。”牧蘭一邊替我們擺上免費的飲料,一邊挂着比職業笑容大上三倍左右的微笑說。

“全名是‘斯塔咕嚕木’,簡稱是咕嚕——在招牌上看得清清楚楚吧?”

……這種什麽都無法代表的奇怪簡稱……至少加上“木”吧Orz

“最大的特點是收集各種地方的民俗,例如有名的南部小吃栗緒蛋糕,和麥子屋的麥子汁——就在你們面前擺着哦。”

——麥子屋有賣國這種東西嗎喂……

“以超、超——超超——超可愛的服務生聞名哦喵。請叫我牧蘭炭~”

——稍微讓我吐槽一下——這樣已經變成了單純的炭的品種了吧喂!

“怎麽樣,了解了嗎?”

“最後一句完全沒有必要。”

牧蘭眨眨眼:“怎麽會?難道不應該說‘最後一句才是精華啊!牧蘭炭最棒了’嗎?”

“‘牧蘭炭最棒了’!下次壁爐裏燒這個品種吧?”諾茵娜叼着喝麥子汁的吸管,随手插起一塊栗子蛋糕——“大兇”。

牧蘭認真地凝視了一會兒寫着“大兇”的羊皮紙,然後笑容漸漸消失了。

她深吸一口氣,輕輕皺起眉頭,櫻桃般的雙唇輕輕開啓——

“抱歉,這裏原本應該寫獎品的。”

——啊喂!

——不,雖然沒什麽值得吐槽的地方,而且回答也只是不上不下,但是也稍微照顧一個因為兇簽而差點掉進餓鬼道的人的心情吧喂!

“抱歉嘛~”牧蘭笑眯眯地道歉。

“又随便把奇怪地東西放進客人的蛋糕裏了嗎?牧炭?栗緒蛋糕的奶液做好了嗎?”裏面應該是廚房的方向也傳出了怪罪的聲音。

“一定要加上‘蘭’啊,不然就真的變成炭了啊!”牧蘭向聲音傳出的方向抱怨。

然後,向我們揮揮手,“那麽我繼續工作去了。”

于是背面的裙子上明晃晃地挂着“廚師助理”的牧蘭蹦蹦跳跳地走了。

——原來根本就不是服務員啊,那孩子。

“真是的,那‘超——可愛的服務生’算什麽啊。”諾茵娜在我走神的時候吃掉了所有(而且似乎都是我買的)蛋糕,然後點了點頭:“果然很好吃嘛。”

“重點不是好吃吧……”我由衷地為這種不正義的行為嘆了口氣。嘛,算了吧。雖然還想好好打包回去,但是廚師助理是牧蘭的蛋糕,果然還是不動比較好。

——唔,不過諾茵娜吃的可不少呢,會發什麽什麽呢?

NO.104 天——才不是回憶殺呢[上]

“錯的不是我們,是世界啊……”

這句充滿了既視感且槽點滿載的話,出自悲催地領着我們錯過了第一節課的諾茵娜之口。

“所以說即使是強行切斷睡眠的精神魔法,也不是最可靠的鬧鐘嘛。”我無奈地嘆了口氣,望着空間系教學樓一樓大廳空蕩蕩的樣子。

“幹脆翹課吧。”

——于是失去了雙辮但仍然抱着傲嬌萬歲主義的金發少女完全把責任心扔到了世界的另一端。

“喂喂,這樣集體缺席會被發現的吧?”

為了讓諾茵娜意識到殘酷的現實,我開口——雖然好像搞錯了些什麽。

“總之……等到下課再進去吧。”諾茵娜煞有介事地點點頭,說着仿佛是害怕闖進去而被批評的可愛少女的話,而內心大概不過是厭倦了華洛永無止境而且最近還越來越多的唠叨。

維納靠在泛着光的牆壁上,仰着頭望着華麗的過分的水晶吊燈:“人類只有在臨死之前或者面對臨死的人的時候話才格外的多。”

“那只不過是傾訴欲而已嘛~,華洛那根本就是以我們無奈的樣子為樂的病态心理吧?”諾茵娜憐憫地說,“啊,他已經完全管不了我們了呢笑。”

“那個微妙的笑字啊喂。”我黑線地吐槽,“不,我們還是現實地承認遲到,然後乖乖地走進去吧。”

“瞬移進去。”利斯特完全屬于不合時機的糾正。

——不要因為我試圖反對諾茵娜的意見就立刻開始看我不順眼了啊Orz

“好吧,還有多長時間下課?”于是我退而求次,問了個實際的問題。如果要是多于一半的話就在這裏等着,少于一半的話就光明正大地沖進去——這樣總沒問題了吧?

“精确地說,二十八分零三十……二、三、四……總之就是這樣了嗯。”諾茵娜開始糾結表盤上不斷跳動着的時間。

“收回你前面那句完全屬于賣萌的話,從我們到這裏看的話——我們還是應該走進去的,對吧?”我正色地拿出看到一半的漫畫,名為“說服力”的數值終于正式歸零。

“所以說錯的是世界嘛。”

“給我向所有的中二道歉去啊喂!”

閑着無聊的日子總是過得十分漫長——雖然現在只不過是半個小時而且我們各司其職地忙碌着——但是總之秒針跳動的速度比我們慌忙趕出來的時候好像慢了五倍左右。

“對了,你剛剛說的那句世界,我想到了一個以前在哪看過的故事。”于是我順着思維路過的方向提起了一個話題。

“什麽故事?”諾茵娜一邊清點着午餐的甜點,一邊心不在焉地問。

我裝作絞盡腦汁的樣子以增加這個話題的随意性,“就是那個‘世界是什麽?’‘世界就是……”

“吶,”結果這次維納又打斷了我的話,在我好不容易結束裝模作樣的思考的樣子之後,毫不留情地說:“它的出現位置是魔理書的第三課。”

咦?我們的教科書什麽時候這麽有詩意了?

“咳,不是那個大标題和副标題啊……”明白了維納所說的到底是什麽之後,我淚目了:“雖然理論是微妙的相似吧,可人孩兒好歹還是個凄美的愛情故事啊愛情故事啊……”

“愛情故事?”諾茵娜立刻星星眼地湊了過來。

一聽到故事就興奮的有帕露雅就夠了,你先把自己的愛情故事理好再說啊喂。我在內心腹诽着,不過大腦內還是好好工作着尋找關于那個故事的完整版本。

“呃,在很久很久以前……”

“然後呢?”諾茵娜完全沒有耐心地問。

“先聽我說完之前的故事……,在很久很久以前有一場很大很大的戰争……”

“莫因卡圖之戰?”維納繼續毫不留情地打斷啊打斷。

“把我的詩意還給我啊喂,這種不定位的模式更有氣氛吧?——很久以前有一場很大的戰争……”

“直接說莫因卡圖之戰比較可信吧。”諾茵娜乃就不要再插嘴了,再插嘴這就不是愛情故事就是紀錄片兒了。

“總之就是以前有一場大戰争——然後,有一對兒非常相愛的人。他們之間的愛就是……嗯,至死不渝?海枯石爛?總之請自己腦補各種偉大的詞。結果呢,那個男的就被抓走上戰場了。”

“再上戰場之前呢,那倆孩子之間就有一場感人肺腑激動人心淚流滿面剩下的形容詞自行想象的對話。”

一口氣說完之後,我清了清嗓子,然後開始認真地模仿印象中的對話:

“‘——不要走!都是我的錯,啊啊啊啊啊~~’”

“噗……”諾茵娜似乎在努力地忍笑,這讓費盡心思還原場景的我十分地不平衡。

“‘不,這是我的錯!我不應該被抓到的,我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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