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生氣的姝理
“完成了?”姝理望向回來彙報的三人,特別是着重看了青禾身邊的女子一眼。
她一直以為青禾口中好友是個男的,沒想到,居然會是一名女子。
平時看着青禾不顯山不露水的,原來早就有了紅顏知己了。
青禾看到姝理看向自己的眼神有些奇怪,不禁摸了摸自己的臉。
也沒什麽東西啊。
老趙頭恭敬地回答道,“回少君,韓王那邊已經宣見韓非回宮了。”
姝理點點頭,“下去休息吧。”
“喏。”
“等等,你們留下。”
唰~房門關閉
姝理有些好奇地打量着青禾身旁的女孩,那獨特的域外長相,還是挺有一番風味的。
當姝理打量那名女子的時候,那名女子也在悄悄打量着姝理。
這還是她第一次見到【羅網】的執掌人,在進門的第一眼她就被姝理的美貌所驚豔到了,那時讓身為女人的她都生不出嫉妒的美貌,同時也震驚于姝理的年紀。
聽小苗說,他們的主人是一個擁有着恐怖力量的人,當今天下沒有任何對手。
但她實在很難想象,這麽一個年輕美麗的女子,會擁有着恐怖的力量。
同時,她還注意到,在房間的角落,有個人面對着牆跪在一塊造型奇怪的木板上。
他在修煉什麽特殊的武功嗎?
“你不給我介紹介紹?”姝理看了看女子,然後看向青禾。
青禾剛想用沉默拒絕,然後就看見姝理用可怕的目光盯向他。
青禾:Σ(°△°|||)︴
青禾拉過女子,然後快速介紹道,“她叫歐淩星,女,百越人,越國後裔,年齡不詳,擅毒蠱之術,殺人無形。”
姝理先是一愣,看着歐淩星毫不在意青禾抓着她的手,随後露出滿意的笑容,帶着看兒媳婦的眼光看向歐淩星,問道,“不知道歐姑娘覺得我家青禾,人怎麽樣?”
歐淩星轉頭看了眼青禾,略帶嫌棄,然後如實地回答道,“回大人,小苗他人很好,就是傻裏傻氣的,容易被人欺負。”
姝理一聽,盡力忍住想要笑出來的沖動。
她居然說青禾傻裏傻氣的,殊不知青禾在姝理的印象中都是高冷穩健的形象。
就在此時,老趙頭卻突然去而複返,“少君,這有一封交給您密信。”
老趙圖端着一方木盒,盒中靜靜躺着一張絹帛,普普通通,上面也沒有書寫痕跡的跡象。
“嗯?”
姝理将注意力放到了老趙頭身上,随後眼中突然出現一片雪花的形狀,快速轉動。
啪嗒~
老趙頭手中的木盒掉落在了地上,老趙頭也像是大夢初醒一般,迷茫地看向姝理,疑惑地開口詢問道,“少君?我不是在外。”
“幻術。”姝理喃喃一聲。
随即,一陣內力波動從姝理身上散發而出,掃過整個【若苕樓】,而後又向四周的街道散去。
離姝理最近的青禾和歐淩星兩人,瞬間有一種全身上下都被看透了的感覺。
歐淩星心中大駭。
難怪小苗說大人是最恐怖之人,這股磅礴的力量,當真可怕。
距離【若苕樓】三條街道的某處破舊小屋裏,還沒來得及坐下的焰靈姬忽然心中預警。
危險!
剛想動身離開,結果焰靈姬卻發現自己全身都無法動彈。
就像這裏的整個空間都被封鎖了一般。
她張開嘴想要呼喊,但卻連一絲聲音都無法發出,她驚恐地瞪大雙眼。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你想去哪?”
一道空靈中蘊含着一絲憤怒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焰靈姬更加感到恐懼。
此時,青禾和歐淩星兩人驚恐地發現,姝理從他們眼前突然消失了。
而在焰靈姬驚恐的眼神中,一道模糊的身影正逐漸變為清晰,同時她全身都在瘋狂的預警,讓她趕緊逃。
但她的身體,想要移動分毫都做不到。
姝理冷漠地盯着眼前的焰靈姬,一字一句地問道,
“我是不是說過,讓你們随便找個商隊傳遞信息就可以。是誰給你們這個膽子,居然敢動我的人?”
“是你主人的命令?還是你擅作主張?”
姝理冷漠的聲音傳進焰靈姬的耳朵之中,每句話,每個字,都像要将她碎屍萬段一般,讓她如入冰窟。
“說話!”
這時,焰靈姬發現自己好像可以發出聲音,也可以勉強地移動自己的頭部。
她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空氣,看向姝理的眼神如同看向魔鬼,不,比魔鬼還要可怕。
焰靈姬堅韌的內心,在面對着姝理那碾壓般的氣勢,完全沒有半分作用。
她顫顫巍巍地說道,“是是我。”
主人天澤讓她進城打探關于【商盟】的情報,她也見到了老趙頭在王宮裏跟韓王毫不退讓的的針鋒相對。
将所有打探到的情報如數告知天澤後,天澤也大致知道了【商盟】的力量,于是讓她可以先聯系姝理,他想先知道姝理想要交易的具體內容。
于是她用【火魅術】操控了幾個商人之後,知道了【商盟】的大本營,又繼續用【火魅術】操控了一個看似領頭之人,讓他代為傳遞約見的信息。
但沒想到,她剛回到小屋沒有多久,姝理便瞬間鎖定到了她,并找上了門。
“很好。”
聽到姝理說完這句話,焰靈姬心裏隐隐感覺不妙,而且她發現自己又不能發出聲音,而且她的視線在逐漸變得模糊。
怎麽回事?
幻術!?
等視線重新變得清晰時,她驚恐地發現自己在一片天空一片血紅,而大地一片慘白的世界,而自己被綁在了木架上,整個世界也只有她,和綁着她的木架。
她雖然能夠控制自己的身體,但卻無法掙脫束縛。
忽然,姝理的身影浮現在了她的身前。
她看向姝理,焦急地說道,“等等,我主人。”
還沒等她說完,從腹部傳來的劇痛打斷了她剩下的話。
焰靈姬低下頭,發現一把長劍貫穿了她的身體,鮮血正順着刀刃緩緩流在慘敗的地面上。
她不明白,為什麽這處幻境會如此真實。
不,
比真實的痛覺還要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