營帳之內,君九歌似乎并沒有發掘,夜凜墨在外面搞的事情,靜下心,坐在浴桶之內,放松着身軀,微閉着眸子,竟在不知不覺中睡了過去。
門口,夜凜墨負手而立,渾身散發着冷氣,走道上的一群士兵,緊鎖着眉頭,在經過夜凜墨的一瞬間,渾身微微抖了抖。
一個個壓低着聲音說道:“這人是誰啊?怎麽站在将軍的營帳外!”
“對啊,這人之前都沒見過!看着氣勢不太像将軍的侍從!”
“別說話了!這要是被将軍聽到,可是要軍法處置的!”
不遠處,賽罕将軍冷着一張臉,緊鎖着眉頭,向着君九歌所在的營帳走來。
夜凜墨一雙紫眸微暗,眸底閃爍着冷光,“站住!”
賽罕将軍,緊鎖着眉頭,一張方方正正的臉上,一雙深邃的眸子冷冷的看着夜凜墨,似乎一副我不怕你的樣子看着夜凜墨。
直接向着營帳內走去,還沒等賽罕将軍邁出一步,夜凜墨周身純淨的靈力彌漫着,震得賽罕将軍,整個人倒在了地上。
賽罕将軍跌坐在地上,一雙深邃的眼眸注視着夜凜墨,捂着胸口,心想着好渾厚的修為,好純淨的靈力,要不是他手下留情,怕是我。。。。
“還不滾!?”只聽見夜凜墨壓低着聲音,一雙紫眸陰鸷的看着跌坐在地上的賽罕将軍。
話音剛落,原本跌坐在地上的賽罕将軍,蹭的一聲站了起來,滿是狼狽的離開了君九歌營帳門口。
此時此刻,君九歌的營帳外只剩下夜凜墨一人,就算是周圍走動的将士們,此時也不敢往這個方向走來。
營帳之內,君九歌泡在水裏,早已經睡了過去,站在門外的夜凜溟眉頭緊鎖着,一張白皙的俊臉上,紫眸微暗,擡頭看了看,偏下去的太陽,心想,小野貓,怎麽洗了這麽久!?不會是暈倒了吧!
只見夜凜墨只見轉過身,準備拉開簾子去看看到底是怎麽回事的時候。
腦海中閃現着君九歌那張冷凝的小臉,瞬間将懸于半空的手縮了回去,心想着,如果這樣,小野貓怕是又會認為我是死變态。可現在不進去,怎麽知道,裏面的情況!?
“九歌!你洗完了嗎!?”只聽見夜凜墨,幹咳了一聲,沉着聲音,一臉尴尬的說道。
然而回應他的只有呼呼呼的風聲,營帳之內,似乎一點動靜都沒有。
夜凜墨眉頭緊鎖着,紫眸微暗,心裏咯噔一聲,随即消失在了門口,瞬間進了營帳。
營帳內,豎着一面屏風,屏風上挂着君九歌的衣袍,浴桶散發着的熱氣彌漫在營帳之內,一股股熱氣撲的夜凜墨面色泛紅。
夜凜墨緊鎖着眉頭,微紅着一張俊逸的臉,站在屏風外,輕輕敲打着屏風,“九歌,你洗完了嗎!?”
然而屏風之內,君九歌依舊沒有一點反應,如同營帳裏,沒有這個人一般。
夜凜墨一張微紅着的俊臉上,俊眉緊鎖着,紫眸微暗着,越想越不對勁,輕輕揮動着手,只見黑金戒指瞬間亮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