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尊勸你坐好了!”夜凜墨冷眉上挑,紫眸微微擡起,看向君九歌,冷着聲音說道。
“哼!我要下去!”君九歌冷哼了一聲,就是不願意在步攆之上,也不願意坐在夜凜墨的身側。
夜凜墨眉頭緊鎖着,一雙紫眸冰冷的看着君九歌的舉動,“你再不坐下,才是最招搖的!”
只見夜凜墨所駕駛者的飛攆直接從皇宮飛向了都城的街道。
此時下方的人群早已經炸開了鍋,就連皇宮之內,躺在床上的珈藍垏,也知道的一清二楚。
“陛下!國師帶着君九歌飛上了天!”只聽見一旁的太監低垂着腦袋,顫抖着聲音畢恭畢敬的說道。
“他們向什麽方向駛去!?”只聽見珈藍垏微微皺起了眉頭,一雙深邃的眸子微微暗了暗,沉默了片刻說道。
“回禀陛下,奴,奴才不知!”
“下去吧!”
許是因為拖着病體,珈藍垏只是揮了揮手,示意太監下去,而沒有動怒。
君府,西苑,君沉央緊鎖着眉頭,一雙明眸看着飛在天空上的飛攆,垂于腰間的雙手微微握緊,許是因為極度而扭曲着臉,壓低着聲音輕聲說道:“君九歌!”
飛攆之上,君九歌緊鎖着眉頭,看着下方的人群,一臉敬畏的看着飛攆,嘴角微微抽搐着,心想,不用想了,跟着這個死變态果然名揚千裏。
忽然前方飛來一個小鳥,夜凜墨眉頭緊鎖着,稍稍動了動,直接調轉了方向,避開了與這群小鳥的撞擊。
也正是因為這麽一動,原本就站在飛攆上的君九歌身形不穩,整個人向着飛攆外摔去。
只聽見咻的一聲,夜凜墨直接将君九歌摟在了懷裏,緊緊抱着君九歌的腰身,一雙紫眸灼灼的注視着君九歌。
君九歌一張英氣十足的小臉上,深邃的眼眸微微縮了縮,震驚的看着在這一幕,一時之間忘記了該做什麽反應,腦海中一片空白,雙頰泛着可疑的粉紅。
緊抱着君九歌的夜凜墨,一張驚為天人的俊臉上,紫眸灼灼的注視着君九歌,眸底閃爍着亮光。
一時之間,飛攆之上,氣氛顯得詭異的很。
“放開!”只見君九歌睜着一雙漆黑的眸子看着夜凜墨吐出來這麽兩個字。
夜凜墨呆滞着一張臉,在聽到君九歌說這句話的時候,很聽話的直接放了開來。
“砰!”
只聽見一聲巨響,君九歌整個人摔在了飛攆的板子上。
“死變态!!!!”君九歌跌坐在地上,手撐着腰,怒吼道。
原本呆滞着臉的夜凜墨也在這聲尖叫聲中,反應了過來,幹咳了一聲,“咳!本尊說了,你站着很危險的!”
君九歌揉了揉自己的腰,渾身透着冷氣,直接坐在了一旁,一雙眼眸看也不看夜凜墨,心想着,我這是在和他生什麽氣呢!?
夜凜墨緊鎖着眉頭,一雙紫眸瞥了一眼君九歌,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是不是做錯了什麽。
什兒山脈峰頂上,軍營外,飛攆直接落在了一處。
軍營內的将士以為敵軍來襲,一個個有序的走出了營帳,一個個手中拿着武器,對着夜凜墨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