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師聯盟之淨心咒第 67 章 果然是陰謀

淨心咒第六十七章果然是陰謀

那305的旁邊是沒了鑰匙的306,我的心逐漸下沉。

“真是巧了,我們連着兩天都沒客人了,今天來了三個人就要了一間房,正好就在305的隔壁,來,給你鑰匙!”吳大爺說着将鑰匙取下來遞給了我。

我接果按照價目表付了費用,給吳大爺打了個招呼帶着單宇上樓去了。

房間樸實幹淨,我打開暖氣,順手拿了電水壺燒水,還檢查了一下熱水器,一切妥當,便焦急地坐在沙發上看單宇收拾行李。那黑色吉普車是不是大雪夜裏的鬼車?如果是,單宇不會暗示我逃離控制。木頭說他們都是沖着玉鎖來的,那他們為什麽還不對我們下手?想到這裏,我坐直了身子,木頭和小叭現在在哪裏?不要因為護我周全,落入了他人之手。他們會捉住小叭和木頭來要挾我嗎?

“朱墨?你怎麽了?”單宇倒了兩杯開水放在茶幾上,疑惑的看着我。

我望着這位讓我心動的姑娘愣住兩三秒才回過神,有些木然地問道:“單宇,你有沒有話想對我說?”

單宇向我靠了靠,把頭靠在了我的肩膀上。我再次聞到了她的發香,那不是香水的味道,是極少人用的椰子香味的洗發精殘留,香甜而清新的味道令我無數次迷醉。

她微微擡起頭看着我的眼睛,我微微低頭注視着她的,那清澈泛藍的眼白襯得黝黑瞳孔深邃到無法探究。我心愛的姑娘啊,是什麽讓你無法向我敞開心扉,有什麽是我們不可以共同面對的,除非一切都是陰謀。

想到這裏,我心碎了。你聽過心碎的聲音嗎?那不是玻璃制品摔在地上轟碎後的零星,而像湖面上薄冰裂開時發出顫心的尖銳。

單宇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她的唇慢慢向我靠近,最後在我唇邊落下輕輕一吻,像羽毛般輕巧,然而我現在連這樣的重量都無法承受,單宇,你的一切都是陰謀中的一部分嗎?就連這個吻也在計劃中?或者還有更多?

我猛地從沙發上跳了起來,走向門口,單宇詫異叫道:“朱墨?”我毅然開門離去!

下樓梯時,我掏出手機來看,木頭發來信息:“別四周張望走到車旁,打開車門。”

我看見木頭的短信,心落了地,他們現在安全。我按照木頭說的話做,打開車門後,木頭壓低的聲音飄了過來:“別上車,蹲下身子過來!”

我壓低身子挪向車前燈,小叭在車內小聲說了句:“我先開車走了!”然後“啪”一聲關上車門,啓動車子。

還沒等我反應,木頭就一把把我拉到他身邊。用手比了一個噤聲的動作。

小叭緩慢地倒車,木頭拉着我壓低身體借着車子的遮擋躲在了圍牆後。見小叭開車離去,我疑惑地看着木頭,木頭指了指招待所。我們所在的位置正好可以看見305和306的門,木頭是想用事實來證明單宇接近我是有目的的行為。

過了好一會,305的門開了,單宇小心翼翼地走了出來,幾乎同時306的大門向她敞開。就算我早有預料,可是親眼看見,心裏泛起的酸楚直升喉嚨口,在我快要吐出來的時候,木頭拉着我轉進了小巷。

木頭一句話也沒有說,走在最前面為我開路。那背着背包的身影顯得無比冷硬絕情,不管他怎麽裝,那個背包早已經将他的冷硬粉碎。他會帶着裝有人頭的背包出來,一方面是希望我看到了可以安心,另一方面是不想讓大奶奶見到害怕。

今天的月光非常亮,照在地面的積雪上反射着晶瑩的青色銀光,腳踩在積雪上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四周冰冷的空氣飄着帶有泥土腥甜的特殊香味,這個味道只有在這片土地才能聞到,也正是這個多年不曾聞到的味道,讓我一下回想起父親去世的那個夜晚。

那也是個大雪過後月亮高懸的夜晚,母親把昏睡在陪護床上的我叫醒,然後穿越一片混亂的過道,踏着這樣發光的積雪咯吱咯吱地去往奶奶家。母親只顧着自己傷心,一直走在前面,沒有顧及跟不上她腳步的我。

我踉踉跄跄沒有掉一滴眼淚,我的家散了,再不會有溫暖了。直到回校上課,我見到了木頭才忍不住哇地一聲哭了出來,我一直不明白自己為什麽見到了木頭才情緒崩潰,看着現在為我領路的木頭,還是恍惚捉摸不透。

快到大奶奶家時,木頭放慢了腳步等我追上,我看見小叭蹲在院子門口,發現我們後他趕忙向我們跑來。突然,木頭身子往一邊閃去,我還在詫異,一個雪球迎面而來,再想躲開已經不可能,只能死死挨下這一記。

雪球在我額頭綻開,細碎的雪粒被體溫融化打濕了面頰,再被冷風一吹我大大打了個哆嗦,也正是這一哆嗦把我的煩心事給抖掉了。我大罵起來:“好你個小叭,竟然趁人之危!”說着我拿出一直揣在口袋裏的手,摟起一大把雪,捏起雪球。

小叭叫喚起來:“哥!我不是要砸你!是木頭哥躲開了,才砸到你的。”

我瞪了木頭一眼,故作陰森地說:“原來是你想要謀害朕!”說着将手上的雪球向木頭砸去。

木頭再次躲過,笑着叫嚣:“知道你為什麽打不中嗎?因為你話多!”

我有些懊惱剛才給了他警告,再次樓起一把雪捏起雪球,小叭跑過來叫道:“哥!我幫你備彈,今天咱非砸到他不可!”

木頭豈肯坐以待斃,也制作起雪球,很快我的臉上又迎來暴擊,而我和小叭的命中率始終挂零,我和小叭相互吐槽着,接受着木頭的花式命中。

“好了,好了!都多大的人了,還在這裏打雪仗!”大奶奶從院子裏出來,笑着招呼我們。“大冷天的別感冒了,快點回屋。”

我拉着小叭跑到大奶奶跟前叫道:“大奶奶!你看他把我們兩個打的。”

大奶奶擡手輕掃我頭發上的雪嗔怪道:“你們兩個都打不過他一個,還敢來告狀!”

小叭叫道:“大奶奶偏心!”

木頭不再襲擊我們,笑嘻嘻地向我們走來,他突然靠近我,一把揪起我的領子,把一個大雪球塞進了我的衣服裏,我一個激靈跳起來大叫:“趙木頭,你是不是瘋了!”他卻咧着嘴躲在一旁笑得像只偷了腥的貓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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