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表揚了呢。果然轉頭就忘啊!”
我無視維納的無奈,繼續趴着:“我對我的記性擁有絕對的自信——即使只是在上一秒發生的,我也有把握把它忘記!”
“——完全用錯方向了吧!”坐在旁邊的床上的諾茵娜黑線。
“脫線什麽的,也沒什麽啦。”我伸了個懶腰,“比如一會兒叫性一會兒叫名什麽的,米斯德那孩子在魔法音樂課的時候被我折騰好幾次。”
“怎麽折騰?”諾茵娜好奇。
“就是一會兒叫米斯德一會兒叫奈奈荅呗。”我抿抿頭發轉身坐起來,扶着椅背說:“好像那時候有一個奈奈苔的,為了避免叫混,熟悉的不熟悉的都叫他米斯德。”
諾茵娜繼續黑線:“所以,你實際上就是在以捉弄他為樂吧!”
“我一開始就說是折騰他嘛。”我撇嘴。
“我說你們兩個別聊了,該走了。”羅德在外面朝我們喊。
我站起來,順手紮上頭發,然後被諾茵娜毫不猶豫地抓着衣袖走了,同樣被拖着的還有明明走在前面但是被諾茵娜托順手于是也帶上的帕露雅。
走到依舊熱鬧的廣場,于是發現左上角有個巨大的标語:·無限速打靶·幫捷克叔叔打水母!
……真是意外的好找啊Orz
“有很多水母哦。”頂着“捷克叔叔”名頭的萬聖節南瓜“捷克”對我們笑眯眯地說。
——原來所謂的捷克大叔就是Jack-o-lantern,Stingy Jack嗎?!
雖然很想吐槽,但果然還是淡定吧……
就這樣,我們走進了用墓碑圍起來的場地(喂),仰望頭上飛舞着的巨大水母。
“用各自的魔法打就可以了哦,一個小時打個夠!”捷克這麽對我們說。
我看看周圍廣闊的莫名其妙的草原,突然想起:“對了,這是上次我們野餐的地方?”
“好像是有這麽回事。”帕露雅戴着已經滑下了一半的眼睛說。
諾茵娜重重點頭:“對啊,上次言靈課卡多奇帶我們在這裏野餐來着的!”
“不過那時候沒有墓碑。”維納微笑。
“別提這個!”諾茵娜又往後縮縮,嘟囔:“真是的,幹嘛一定要拿墓碑圍起來呢……”
然後,她為了發洩恐懼,瘋狂地用空刃,結果天空中無數水母噗噗應聲而落,天空中還飄出了華麗麗的分數。
好有愛啊~我一邊感嘆,一邊也用糟糕的魔控力發出漫天大大小小的空刃,結果有一個差點異化成空破——原來我是危險人物嗎口胡!
再回頭,利斯特撿起一個水母就咬下去,然後失望地嘀咕:“切,橡膠的。”
……我說那不能吃吧啊啊啊啊啊……
忙碌了好久,我們周圍堆了大團大團的眼睛蚊香狀的水母。
“給你,獎勵,15個南瓜頭。”捷克咧咧他南瓜頭上刻出來的嘴,帶着一個詭異的微笑走過來遞給我15個橙色的迷你南瓜,每個大概只有指甲那麽大,“用來踩碎或者墊桌角都是很好的水果哦~”
——誰告訴你南瓜是用來踩碎和墊桌角的啊喂!
“算了吧,華洛不是說會有混合各種文化的學園祭讓學生們感覺到熟悉的節日氣息嘛。”維納聳聳肩,“看那邊,還有摩洛哥風格的披風賣呢。其實是很希望營造出像聖誕節一樣宏偉的、迎接新年的節日吧?”
的确,因為不知道哪裏的學生什麽時候會有怎樣的假日,所以聖多利亞只是單純的把所有的假期時間用一個定式連接起來——即,不管你是什麽時候使用徽章都會連接到這裏的時間軸。
大概每個學生都有詳細的檔案,在當初的新生報名的時候,就似乎有很厚的資料了。然而再多資料也不可能所有的世界的節日都放假,所以幹脆以聖多利亞的風格讓無法回歸自己世界的學生們狂歡呢。
“所~以~啊~”諾茵娜突然從旁邊冒出來,拽住我和維納的袖子,“雖然很無良的剝奪了很多休息時間,但實際上,我們的學校還是很偉大吧?”
“——不要說的好像聖多利亞很偉大你就很偉大的樣子。”
“喂,我的口氣是在這麽說嗎?”
“理所當然。”
“阿、阿諾……”
“喂怎麽會是理所當然我這麽偉大地人!”
“——已經使用偉大自稱了!”
“诶、我說……”
“哪裏有?我剛剛說話了嗎?”
“那怎麽可能沒有對吧?”
“雖然不太想提醒……但是你們倆似乎無視了帕露雅?”
我回頭,驚:“帕露雅你一直在旁邊嗎?”
諾茵娜(驚×2):“原來你一直在啊。”
“她這種可有可無的人其實不在也沒關系。對吧?剛剛有誰在這裏麽?”維納毒舌。
這孩子每次見到帕露雅都這樣,可憐的帕露雅。
不過話說,“你有事咩?”
帕露雅點點頭,眼鏡下滑到了一個詭異的程度,但是卻沒有掉下去,“那個……按照我的計劃接下來想回去班裏幫工……”
“幫工?”
“是、是這樣的。因為班裏還要有東西賣,又正好是我們布置的,所以想回去看看。”
想起來了!上次我們還把教室弄得一團糟呢,然後一放假就忘得一幹二淨……
看着周圍,基本也都才想起來面目全非的教室。我忍不住吐槽:“我覺得我們愧對那可憐的教室……”
“哪裏有,我們可是裝飾的很漂亮。”主要出主意的諾茵娜立刻反駁,“就算是亂七八糟也是我們的心血嘛。”
——所以才不要逃避現實地回去看看吧!
NO.37 天——學園祭之一天[下]
——該怎麽說呢?
——真是意外的……熱鬧……啊……
眼前的教室已然不能成為教室,雖然這是我們早就預料到的,但是現在的情況已經超越了現實。
“今天有彙演呢。”帕露雅驕傲地推着眼鏡說,“多熱鬧。”
——其實,我已經感到了漫展會(誤)的氣息Orz
角落裏有人在拉意思二泉映月的東西(?),而某個假發桂(誤很大)正在往水晶罐子裏扔意義不明的閃亮小石子;
教室的正後方擺着無數免費供應的飲料,旁邊還挂着一個籠子的縫隙足夠讓金絲雀逃出100次的金絲鳥籠;
而搶眼的正中央和講臺則放了無數的魔法商品,甚至還有不知為什麽滿是灰塵和蛛網的迷之箱——你想讓哪裏的優梅幫你打開啊喂!
“哪裏來蝴蝶在這裏飛……”我黑線地看着落在肩膀上的鳳尾蝶,“該不會是窗戶外面的那幾只吧?!”
“93.4218%的可能。”維納随口說。
“哪來的數據?”驚訝反問。
“猜的。”維納掩嘴笑啊笑。
……你給我稍微正常一點吧口胡!
“看那邊,水系過來的巡回演出!”已經被忽略好久的塞浦路斯突然興奮地指着某個不停地開關抖動的奇怪的門,“那個門是通往水系教師、墓地和中心廣場的門哦。”
——那你是怎麽知道那不是從墓地來的鬼節游行隊啊喂!
“不過為什麽這些毫無關系的地方會連在一個門裏……”我黑線地看着艱難地從門縫裏擠進來的水系學生們。
“空間和空間的聯系不都是靠‘門’嘛,‘門’就是用來分隔空間的手段之一,可以是任何有形的物體……所以你應該慶幸我們教室的‘門’不是壁櫥什麽的。況且,一個‘門’可以通過不同的‘鑰匙’連向不同的方向,這是常識嘛。”一向用功的帕露雅推着眼睛幾乎是把華洛的原句背了下來。
伴随着吐槽,水系的孩子們總算是從門裏擠了進來。
“你們教室的門還算正常,不過稍微有點窄……”走在中間的金發少女抱怨。
“卡羅琳,你就忍忍吧。上次去黑暗系我們可是從墓碑裏鑽出來呢。”旁邊的少年安慰地拍拍她,“光明系還是教堂頂部的窗戶呢。”
……原來我們的教室是這麽的溫馨、正常、平凡而和諧啊!
怪不得他們已經這麽淡定了。我同情地嘆氣,幸好我們是公開彙演……
下午,我們正在了一個名叫“愛麗絲的茶屋”的奇怪餐廳和下午茶,“對了,今天晚上好像有魔法大賽的複賽?”
“好像是,但是不知道會不會像上次那樣一直延續的結束……”我攪着勺子,看着杯裏浮着茶葉的抹茶牛奶,“反正我不會去找那個煩人的向日葵了。”
“也是呢。”塞浦路斯捂嘴笑,“我們也有一次跑過去,然後,羅德和帕露雅被纏了好久!”
諾茵娜敲敲杯子,用勺指着塞浦路斯:“那你呢?逃跑了?”
塞浦路斯搖搖頭,“沒有啊,因為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