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陽宮內,夜凜墨坐在主位之上,紫色的眼眸注視着前方,眉頭緊鎖着,蔥白的雙手啪嗒啪嗒的,敲打着扶手,似乎是在思索着什麽。
“咚咚咚!”緊閉着的房門突然響起一陣敲門聲。
夜凜墨緊鎖着眉頭,微微擡起頭,冷着聲音說道:“隐,我讓你送東西,你這麽快回來,是想去極北之地?!”
站在門外的暗衛嘴角微微抽搐着,懸于半空的手僵硬在哪裏,遲遲不敢動,心想,完蛋,帝,帝尊以為我是隐護法,這可咋整。
房間內,夜凜墨緊鎖着眉頭,見隐一直沒進來,突然冷聲說道:“還不滾進來!”
話音剛落,站在門外的暗衛,渾身一抖,直接跪在地上,滾了進來,低垂着腦袋不敢看夜凜墨。
“怎麽是你?!你滾進來幹嗎?!”夜凜墨白皙的俊臉上,劍眉緊鎖着,邪長的丹鳳眼,冰冷的看着跪在地上的暗衛。
跪在地上的暗衛,顫抖着身形,壓低着腦袋,哆嗦着聲音說道:“帝,帝尊,珈藍國皇帝請您過去!”
“哦,我知道了,讓他等着吧!”夜凜墨冷眉微微上挑,擡起手,輕輕揮了揮,示意暗衛可以離開了。
“是!”暗衛一聽這句話如釋重負,連滾帶爬的直接出了夜陽宮,心想,我終于知道隐護法在帝尊面前是什麽感覺了,這完全就是要死人的節奏啊!
宮外,大太監跪在地上,遲遲不敢擡頭,顫抖着身形,心想着,以後來夜陽宮這種差事,一定要吩咐給徒弟做。
只見宮殿內,暗衛顫抖着身形走了出來,大喘着氣,遲遲沒有說話。
“一,你這是什麽情況?!”一旁的暗衛眉頭緊鎖着,看着不停顫抖着身軀,一臉可憐的抱緊着自己的一,狐疑的說道。
“我終于體會到隐護法的難處了!”一微微擡起頭,一雙明眸注視着幾人,楚楚可憐的說道。
跪在地上的大太監,眉頭緊鎖着,顫抖着聲音出聲提醒道:“大,大人,國,國師,怎,怎麽說!”
一似乎這會兒才反應過來,眼前還有一個外人,正了正臉色,冷着一張臉說道:“我們使者說,讓你們陛下等着吧!”
“是!是!”話音剛落,大太監狂點着頭,顫抖着身形,爬了起來,哆哆嗦嗦的離開了夜陽宮所在的位置。
正陽宮內,珈藍垏坐在主位上,身旁的容妃,拿起葡萄遞到珈藍垏的嘴裏。
“這李福這麽久,怎麽還沒來!”
“陛下,別急,您看那!”容妃一雙明媚動人的眸子看着不遠處,柔着聲音說道。
“陛,陛下,國師說讓您等着!”只聽見太監李福啪的一聲直接跪在了地上,低垂着腦地啊恭敬地說道。
坐在主位上的珈藍垏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渾身上下散發着冷氣,搭在扶手上的手,緊緊握起,一雙眼眸陰鸷的看着下方跪着的太監李福。
不消一會,原本的怒氣似乎在一點一點減弱,沉默了片刻,擡起手揮了揮,陰沉着聲音說道:“朕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