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神大人賴上我第 66 章 男人叫那兩個字很娘

我記得在電視上看見過,有一種恐懼症叫做羽毛恐懼症,害怕一切鳥類身上的羽毛。

沒想到明勒言竟然有這個弱點,有意思。

明勒言陰沉着臉,正想說什麽,這時,程明陽推開門沖了進來。

“岚風!你沒事吧?”

一見他沖進來,我尴尬地看了看他,雙手抱于胸前,瞪了他一眼:“你是不是應該先敲個門再進來?”

程明陽一聽這話,再仔細看了看我渾身濕透的模樣,臉唰一下紅了,慌忙背過身去:“對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擔心你啊……剛才你不是……哎,你怎麽突然就飛到這兒來了?”

明勒言不知什麽時候飄進了屋裏,還拿了一件浴巾穿牆而出,沒好氣地随手扔在我身上。

我趕緊将浴巾裹在身上,站起身來對程明陽說道:“好了好了,你可以轉過來了。”

“那我轉過來了啊?”

他小心翼翼地扭過頭瞄了我一眼,确認我披了浴巾後,這才放心轉過身來,随即又不解道:“你剛才不是……這浴巾哪來的?”

沒等我回答,他的目光又停在我肩上那只白鳥身上,更加訝異地張大嘴:“啾啾?”

“啥?你叫它?”

我指了指白鳥,以為自己聽錯了。

程明陽興奮地跑上前,伸手想将它抓在手裏,卻被它輕啄了一口。

“這是前天飛到我家院子裏的鳥啊,也不怕人,特別呆萌,我見它啾啾的叫着,就給它取名叫啾啾了,你這是給它洗了澡嗎?洗得這麽白,是不是應該改名叫白白?哈哈!”

程明陽不怕疼的将它捧在手心裏。

我替啾啾翻了個白眼,深吸一口氣,一本正經地對他說道:“程明陽,你知道泉靈嗎?”

“泉靈?”他一臉茫然地搖搖頭。

“你爺爺沒告訴你?”我不知該不該告訴他真相。

“沒啊,怎麽了?你在說什麽啊?我都聽不懂……”程明陽無辜地眨巴眨巴眼。

看來老爺子什麽都沒跟他說呀……

可是既然老爺子是給我爺爺奶奶治療過鬼氣的,按照常理來說,程明陽也應該繼承家族重任吧!

可看他那一臉懵逼的樣子也真的是不知道情況,這老爺子到底還有什麽秘密隐瞞着我?

“岚風?岚風?”程明陽伸手在我眼前晃了晃。

我回過神來,若無其事道:“沒事,本來想找你爺爺的,但他既然不在家,那我就不打擾了,還是先回去了。”

說着,我便朝門外走去,卻見那小鳥撲騰着翅膀飛到我的肩上。

“岚風,你看,啾啾喜歡你。”程明陽指着它道。

我扭頭,見它那兩只綠豆般大小的黑眼直直盯着我,頭頂蓬松的羽毛晃晃悠悠,讓人忍不住想摸兩下。

“難道是要跟我回家?”

我故意說着,斜眼瞄向一旁的明勒言。

只見他冷眸一沉,對我做了個威脅的手勢。

“我警告你,不許帶回家。”

我唇角一揚,伸出食指蹭了蹭啾啾的腦袋:“好嘞,那你就跟着姐姐回家吧!”

明勒言眼裏寒光一閃,嗖然飄到我面前,卻又顧忌着與啾啾的距離,陰沉着臉道:“我說了不許養!”

“為什麽?”我故意問道,“你害怕?”

明勒言漠然瞪了我一眼,随後穿牆飄走。

我轉身,見程明陽又是一臉狐疑地看我。

“我先走啦,這只啾啾我帶回家你沒意見吧?”

他趕緊搖搖頭,随後唇角一咧:“沒意見,不過……你得讓我經常去看它。”

“好嘞!拜拜啦!你爺爺如果回來了,記得告訴我,我再來拜訪他老人家。”

出了門,竟然發現明勒言那家夥獨自把車開走了。

呵!真是膽小,至于嗎?為了不跟啾啾在同一輛車上,竟然自己先開走了!

我無奈地扭頭看了看啾啾,它也歪着腦袋看我,小表情依舊那麽高冷傲嬌。

“算咯,我們自己打車回去吧,啾啾,你可記住了,今後要委屈你跟那只惡毒男鬼住一起了,哎,你多忍耐啊!”

“啾啾!”它像聽懂了似的,眨了眨眼。

回到家,一打開門不見他的蹤影。

只聽見樓上傳來“篤篤篤”的釘釘子的聲音。

我好奇地上了樓,循聲來到了陽臺上,只見明勒言坐在秋千上,神色嚴肅地隔空指揮着一把錘子,正在朝牆上釘着一個鳥籠。

“你這是在幹嘛?”我不解地看着他。

他懶洋洋地坐在秋千上晃悠,看也不看我一眼,淡淡道:“給那只毛球做窩。”

“毛球?”我左右看了看,目光落在了肩上的啾啾,“你說啾啾?你在給它做窩?”

啾啾似乎很不滿意“毛球”這個稱呼,抖動着翅膀上的羽毛,頭頂的絨毛也根根豎立,頗有點怒發沖冠的模樣。

“啾啾啾啾……”

它叫個不停。

“吵死了!”

明勒言不耐煩地皺起了眉頭,那錘子哐當落地。

接着他便飄到我面前,居高臨下地漠然看着我:“你要養這只鳥,可以,不過我們得約法三章。”

“奇怪,我的家我養鳥,關你什麽事?”我無語。

“那行,這鳥明天你還能不能見到,我就不能保證了。”他的話語明顯帶着威脅。

我吞了吞口水,不耐煩道:“說吧,什麽約法三章?”

“第一,這只毛球必須住在那個鳥籠裏。第二,毛球不能出現在我出現的空間範圍裏。第三,毛球必須你來喂食,每天必須你來清理糞便。”

他不緊不慢地說完這一堆規則,深沉的眸子裏隐隐透着對啾啾的敵視。

我深吸一口氣,看了看早已成爆炸頭的啾啾,擠出一個虛假的笑意:“行,沒問題,你說了算。不過,我也有約法三章,你也必須答應。”

“什麽?”他目光微斂地看我。

“第一,不許叫它毛球,它叫啾啾!第二,我不在家的時候,你得幫我喂它。第三,它要是飛出去了,你得幫我找回來。”我理直氣壯道。

“除了第一條,其他兩條我可以答應。”

“為什麽?第一條最簡單啊!”我不解。

他半眯着眼,冷冷看我:“你不覺得一個男人叫那兩個字很娘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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