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在将軍被控制之前,我剛好去夥房受罰,所以才能每天來送飯,而這裏的人基本沒見過我,所以,我也就知道這個地方!”賽罕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心想,這事情真是丢臉啊。
“原來是這樣!”君九歌一雙眼眸稍稍亮了亮,嘴角略微抽了抽,心想,這就是傳說中的陰錯陽差嗎?
漆黑的洞內,周圍潮濕一片,可以看出這本是一個地道,看樣子是通往藍音國的,但是并沒有完工。
“爹爹!”地道最深處,君長昕整個人被綁在木杆上,身上是橫七豎八的鞭傷,君九歌一雙明媚的眼眸微微縮了縮,垂于腰間的雙手緊緊握起,激動地喊道,快速的跑到君長昕的面前,拿起長劍直接劈開了綁着君長昕的鐵鏈子。
“九歌!?”君長昕低垂着的腦袋微微擡起,一雙滿是血絲的眸子灼灼的注視着君九歌,一臉不缺的說道。
“爹,我是九歌,我真的是九歌,爹爹走,我們出去!”君九歌一張冰冷的小臉上,一雙明媚的眼眸裏淚光點點,扶着君長盺作勢要走出去。
“九歌,你去吧大印,拿好,然後快點走,別來管我!”只見君長盺,突然從嘴裏拿出一枚細小的虎形印章,皺着眉頭,沙啞着聲音說道。
“不,我不能自己跑了不管你!”君九歌遲遲不願意拿大印,一張小臉透着倔強,一雙眼眸滿是決絕。
“你要是不走,我現在就死在你面前!”只見君長昕突然拿過賽罕手裏的長劍,抵在自己的脖子上,冷着聲音說道。
君九歌雙眉緊鎖,此時竟然覺得自己全身無力,在這一刻,君九歌想要變強,想要站在最頂端,沒有靈力,沒有兵權,什麽都做不了,更如何談保護自己最愛的人。
只見君九歌,拿過大印,拿着自己的匕首,走了出去,一雙明媚的眸子,如同餓虎一般,透着殺機。
“九歌!”身後的賽罕,大喊道,微微轉過頭,沉着聲音不解的說道:“将軍,你為什麽不和我們一起走!?”
“我走了,我千千萬萬的将士怎麽辦,賽城的百姓怎麽辦,九歌本就不是将士,他不必扯進來!”君長昕長嘆了一口氣,一張滿是污泥的臉上,微微苦笑了一番,沉着聲音說道。
跑出帳篷的君九歌,冷着一張小臉,快速的離開了此地,心想,當務之急,得先找到被關押的将士們,才能徹底救了爹爹。
天色漸晚,君九歌雙眸冷凝,低垂着腦袋走在軍營帳篷之外。
“哎,真是煩躁,每天還要給這麽大一群人燒飯!也不知道君二大人怎麽想的,養着這群兵幹什麽!”
“說的是,又不服他,非要找到什麽大印!”帳篷外,幾個那個飯盒的士兵,邊走邊埋怨着。
君九歌嘴角微微勾起,走了過去,輕聲說道:“大哥要不我幫你拿過去吧!!我體力好!”
“哎呦,你想吓死我啊!”正拿着東西的夥夫兵,整個人抖了抖,一臉無語的看着突然出現在身後的君九歌,沉默了片刻說道:“你走路沒聲啊!”
“嘿嘿!”君九歌扯着一張笑臉,一雙眼眸注視着幾人,拿過他們手中的飯盒,沉聲說道:“大哥,你告訴我在哪,我幫你們拿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