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為外婆和老媽打開車門，“倆位漂亮的女士，單位已到，我要進去上班了。”
“你去吧，車鑰匙給我。”
“呃？媽，下班你再開車來接我？”
“答對了，好了，進去上班吧。”
我滿臉郁悶，其實有時候太小心翼翼也未嘗也躲過某些。
比如一進辦公室，我就被做為目擊者，進行口供。路邊的監控顯示我一個人走到肇事車輛邊，之後恐懼的往小區跑。
交警查探的時候，車裏根本沒有人，沒有人的車突然發瘋的撞向車群？這根本不符合邏輯。
“李離，你真的沒看到車裏有人？”
“真的沒有，我恐懼是因為為什麽沒有人駕駛的車會撞向別的車，太詭異了，所以撒腿就跑。”
“那，有沒有發現什麽特別的地方？為什麽一撞擊，那些車就爆炸了？”
“應該是肇事車漏的油，我開在肇事車後面時，根本沒發現什麽特別，直到肇事車撞向前面的車，一系列，就十幾秒的事情。”
“好吧，暫時就到這，需要協助再叫你。”
口供錄了一上午。
下午手上的活剛忙完一些，秦姐就過來道，“阿離，帶陳警官去資料庫吧。”
“好的。”
資料庫并不是在檔案室的後面，而是地下倉庫。
都是一些有年份的卷宗。
“陳警官，是什麽陳年舊案嗎？”
“阿離，其實，二十五年前也連續發生過幾起吓死案，每個案子都是七個人遇害。也是無頭命案了，當時偵查科有一個叫老道的人，他能與遇害者溝通，因此進行了一場死人筆錄。現在我要去找到那份死人筆錄。”
“那老道還在世嗎？”
“吓死案過了一年他就辭去了局裏工作，之後再也沒有人見過他，他以前的住處也變賣了。”
老道？道長，難道會是我認識的老道嗎？我搖了搖頭，領着陳警官往地下庫走去。
“他都沒什麽親人嗎？”
“沒有，他是個孤兒。”
地下庫的走廊又長又陰暗，如果不是開了燈，大白天的就像晚上一樣。
走到印有資料庫三個紅色大字的鐵門邊，我拿出鑰匙打開大門。
門嘎吱嘎吱響着。
每份資料與卷宗都布滿了灰塵，透着一點點光亮的窗戶布滿了蜘蛛網。
“阿離，二十五年前七月份的，你幫忙找一下。”
七月份，鬼月。
心陡然漏了半拍，“好的。”
我和陳警官分開找，二十五年前七個月份的案件資料整整有二大書架，全都标着是七月份的。那個月為什麽突然發生那麽多案件？
我狐疑的從最開頭一份一份打開來看。
淹死的，撞死的，燒死的……基本上都斷定為自殺案件。
“吱吱…吱吱…”
像一雙舊皮鞋走路的聲音，我側過頭，看到陳警官正在認真查找，那剛剛吱吱的皮鞋聲是誰？
我以為自己的幻覺，繼續找。
不一會兒，“吱吱…咚咚…”走路的聲音還帶着某個地方敲打櫃子的聲音。
資料室的吊燈在沒有風的情況下搖擺起來，滋啦滋啦，燈泡發出聲響，一會滅了一會又亮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