號地圖和7號地圖;
然後,藏寶圖是最老舊的,它只在兩個地方做了小小的标記,在左上角的一個房間少畫了地毯,還有右下角的某個大屋子的地上多畫了一個石像;
那兩處地方分別和1號地圖和7號地圖吻合,而且每號地圖都是只有一個地方不一樣;
而剩下的2、3、4、5、6號地圖,都是依次在那兩處地方畫的一條直線中的某個房間中央出現不同點。
最後……經過我千辛萬苦跋山涉水地尋找,發現所有和地圖有不同點的房間都——鎖了。
用大大的密碼鎖鎖的嚴嚴實實的。
看着窄小的門和比門大兩倍的巨大鎖頭,我黑線地回到了我們的房間。
看看手表,剛好是兩點多。
看來我還沒遲到嘛,雖然我壓根兒忘了2:00集合的事情(喂……)。
“你們都發現了什麽?”我剛剛做到沙發上,維納就問。
我一邊吃了塊桌上擺着的蛋糕,一邊說:“關于這裏的歷史,還有一張藏寶圖什麽的。我順便把它們拿回來了。”
“不要亂動別人的東西……”諾茵娜扶額,“我和利斯特找修女套了很久的話,知道了這裏有被巨大的鎖鎖住的房間,誰也不知道開鎖的辦法;院子裏有藍色的蜜蜂;年老的坎塔修女脾氣很壞,最好不要找她;胖廚子的胡子在烤箱裏不小心烤焦了;這裏右下角被鎖住的房間夜晚會有幽靈……”
前面那些還可以理解,但是後面根本不是線索吧口胡!
“知道了……”維納黑線地點點頭,“我這邊也沒有什麽關鍵的線索,這裏的歷法簡直比瑪雅文明還亂有時候經常變,現在還有19種歷法正在使用,流行中的就有7種,根本沒辦法換算。”
“那麽,綜合一下的話,唯一需要注意的就是諾茵娜說的‘巨大的鎖鎖住的房間’、‘藍色的蜜蜂’和‘夜晚的幽靈’。”維納用右手食指輕輕敲着桌面,“那麽墨蓿雅,你到底搜集到什麽資料了?”
我興致勃勃地說:“這個教堂啊,它以前叫做聖戴倫戈勒大教堂,信奉一名叫做賽昂黛洛的牛奶女神。就是因為信奉賽昂黛洛,戴倫戈勒發財了,建了這麽一座教堂。後來啊,他的二兒子和這個女神不合,就把這個女神給殺了,後來這裏就變幽靈宅了……”
“停、停、停,你有沒有關鍵點的?別來歷史八卦了……”維納抽抽嘴角,無奈地說。
“知道啦。”我聳聳肩,“我找到了7張地圖,一張是這裏大廳裏拿的标準地圖;還有7張是附在書後的地圖,和大廳裏拿的地圖不一樣;還有一張藏寶圖。”
我把那些地圖都連頁撕下來(書們,為你們默哀……),攤開在桌子上:“你們看,不同點的話,藏寶圖有兩點。”
我在藏寶圖的兩點之間用鉛筆畫了一條淡淡的線,“然後,在這條直線上,剩下的地圖的不同點都在這些房間裏。”我又把不同點都一一圈出來,“按照顏色老舊的程度,這裏從左到右的不同點都在這條直線上。”
忙完之後,我用一種“來誇獎我吧,快來誇獎我吧”的眼神看着大家。
“哦,不錯嘛。”維納帶點頭,看向諾茵娜和利斯特:“你們倆問出來的鎖住的房間是不是就是這些?”
被忽視的我石化。
諾茵娜安慰地看了我一眼:“你做得很不錯啦……”然後對維納說:“的确就是這些房間。”
“好了,”維納伸了個懶腰,“那麽基本情況就是這樣:藏寶圖經過的房間會鬧鬼,而且那些地圖不是在一個年代裏畫,而且藍色的蜜蜂可能和這些有關。”
“而且那些房間很可能是密室的出入口。”我補充說,“而且藏寶圖上還寫了奇怪的字。”
維納眨眨眼:“我知道。這些文字,就拜托你畫下來問問修女們吧。”
我無語:“好吧。那麽理由呢?”
“什麽理由?”
“總不能讓我拿着文字就問吧。總得有個合情合理的理由啊!”
“哦,這種事情你自己想就好啦。去吧去吧。”
不要這麽不負責任啊喂!
郁悶地走出房間,關上門。拽拽耳邊的頭發,我糾結地想着亂七八糟的理由:要不說是在某個地方看到了?那也說不通啊,萬一她問在哪看到的不就沒的說了麽。最重要的還是這種語言的普及度,到底是這裏的密語,還是不少人都懂的古文呢?還是……
正在我靠着牆糾結的時候,有個修女路過,笑眯眯地問我:“怎麽了?有什麽煩心事嗎?”
我張了張口,完全不知道說些什麽。
她拿過那張紙條,摸着下巴研究了一會兒,問目瞪口呆外加膽戰心驚的我:“你就是這張紙條看不懂嗎?小意思!看我的。”
然後,她拿了支筆,毫不猶豫地在那些詞下面寫下了通用語:秘密的、庭院裏的、解答、鎖、房間裏的、答案、的、用、密碼、要、藍色的、才能、這些。
“真是瑣碎啊……嗯,莫裏艾達語一向這樣。”她聳聳肩,“喏,我厲害吧。”
我驚嘆地說:“真厲害啊,謝謝……。”
同時,我在心裏長處一口氣,幸好幸好,維納把順序打亂了……而且,這裏的修女好親切啊。
回到房間,我得意地舉起紙條:“我厲害吧。”
“我們都聽見了……”諾茵娜黑線。
“厲害的是修女……”維納扶額。
“真麻煩。”利斯特撇嘴。
我無語。
“好吧,就算是修女的厲害,那麽,現在把這些答案揭開吧。”我郁悶地把紙條放在桌子上。
維納仔細的看了看,說:“這樣子的話,正常的順序應該是:這些秘密的房間裏的鎖的密碼要用庭院裏的藍色的答案才能解答。”
“藍色的答案?”諾茵娜皺眉,“……蜜蜂?!”
維納想了想,遲疑地說:“有可能。但是,有沒有這樣的可能:密碼的答案也是這種文字……”
“然後又要麻煩咱們偉大的修女姐姐?”我接口說。
“所以……”
我無奈:“知道了。”
走出門,剛剛那個修女正在窗臺旁邊看風景,看見我過來,又笑着說:“又有麻煩了?”
“呃,那個,有沒有類似詞典一類的東西?我……”我猶豫地說。不知道她會不會答應啊。
沒想到她得意地點點頭:“沒問題,你等一會兒。”
她走進走廊,很快就拿來一本厚厚的詞典,放到我的手上,“你們的老師又提出奇怪又麻煩的作業了吧?嘿嘿,有了這本詞典,再多的莫裏艾達語也不怕了。”
我立刻道謝,然後回到屋子裏。
“好熱心的修女。”維納忍不住說,“不過有了這本詞典,就方便多了。”
“好了,既然這要,我們就去找‘藍色的答案’吧~”諾茵娜興致勃勃地說,“庭院裏的藍色蜜蜂,我帶路。”
我們走到庭院,諾茵娜指着不停的飛的藍色蜜蜂說:“就是這些。”
我們仔細地觀察了這些藍色蜜蜂,總感覺和不同蜜蜂不太一樣,又說不出哪裏不一樣……
“回到樓上。”維納突然說,“到二樓的這裏。”
我們莫名其妙地看着他。
“走啦走啦。”維納趕羊一樣地揮手,“上去你們就知道啦。”
“我不知道是不是所有知道答案的人都吊人胃口。”我一邊上樓,一邊向諾茵娜抱怨。
“但是只要吊胃口就一定是讨厭的,而且一般都是正确答案。”諾茵娜也忿忿地抱怨。
維納哭笑不得地從一扇巨大的落地窗指着樓下:“你們看。”
我們透過窗戶一看,都大吃了一驚:那些藍色的蜜蜂,分明是在寫字。
莫裏艾達語的數字。
NO.16 天——逃生解謎RPG[中]
莫裏艾達語有一種神奇的特性——這是我們剛剛從書上知道的。
它創世的時候就僅憑一種意念,一種異于這個次元空間的虛無半軸體物質(這是書上原文啊OTL)。
不論是誰,只要第一眼看見它,都會有一種模糊的概念。
比如說這是好話這是壞話這不是一個詞之類的……因為“它本來就是一種誕生于人類體內精神源物質”(顯然每一本書都喜歡寫上看不懂的文字)的語系。
所以,雖然我們根本沒聽懂,但還是勉強理解了:不管會不會這種語言基本上都能體會到語境。
也正是因為這樣,莫裏艾達語也成為了留(遺)言的最好介質。
就好象現在我們從被賦予了情感的數字中,體會到了留言者惡意捉弄的味道。
“好吧,凱撒,乘法,代替,倒序,栅欄……慢慢一個個試吧。”維納無奈地指着樓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