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多利亞學院記事簿第 165 章 節

第165章節

只要是你願意做的就可以。”利斯特說。——不,這已經是單純的表态了吧喂。

“最近有一個夏日的試膽大會,有沒有人打算參加呢?”維納用食指敲着衣領邊不知道什麽時候挂上去的某種生物的頭骨,笑着說。

“要不要去呢……?”結果諾茵娜認真地開始考慮起來。

——于是我也想起了不久前的那個在一半擱淺的話題:“諾茵娜到底是為什麽有一段時間非常害怕鬼之類的生物呢?”

“吶,問本人啊。”

這種時候直接問正主不都是會造成“突然一愣”“原本紅潤可愛的臉色變得蒼白起來”“臉上的微笑開始僵硬”……諸如此類的反應麽?

“啊~,那件事情現在想起來還真是有些不好意思呢。因為當時是家裏一個我第一次見的親戚去世了,所以雖然不認識還是會害怕呢。”諾茵娜倒是一臉無所謂的樣子,“真沒想到呢,果然即使是一點也不親近,有生命逝去還是會很害怕吧。”

“再加上之前看了很多恐怖片……真沒想到,原來我就是那種越看越怕,但是只要是不看就會好很多的人。我居然窮盡一生來明白這麽一個簡單的道理……”

我嘆氣:“話說,維納,有遲來的五月病,但是有遲來的中二病嗎?”

維納正色:“不是所有中二病都是在初二的第一天患上的。”

“哪裏中二了啊!~”諾茵娜氣鼓鼓地說,“我只是想活躍一下氣氛而已。”

“那麽話說回來,到底是什麽時候啊,試膽大會?”維納說是“最近”的話,至少不會是今天嘛。

“下星期的這個時候——也就是在聖多利亞來算的第二天。”維納明顯是故意的板着手指頭算着日期——喂喂,再掰的話到明年了哦?

“那麽,我去活動室了哦,你們幾個——诶,話說剛剛什麽都沒商量出來——那麽随便幹什麽去吧。”回到因為總是瞬移而好久不見得學院大門,我揮揮手,跑向了活動室。

——啊啊,因為是走回來的,所以稍微有些遲到了吧。

這麽想着的同時,打開門後的活動室裏空無一人。

等等,我還沒有遲到到所有人都先一步走了的程度吧?

——時間呢?确實是現在才對啊。明明确确地寫着午休時候吃完飯就過來……話說還真是不準确的定義……但是總不會什麽都不說就直接走了吧?

聯絡裝置也忘記帶了,因為沒有什麽用,所以除了莉莉卡有什麽奇怪的活動總是每人送一個奇形怪狀的煉金制品之外,基本上也不怎麽用得到。

啊啊。

那麽我現在要一邊說着“哎呀哎呀,發什麽什麽了呢?”一邊回去,還是稍微等一下呢?

這裏有沒有什麽可以藏東西的地方,裝樂器的盒子裏無論如何都放不下人;平常放置雜物的櫃子雖然內部空間做的非常大,但是因為口很小所以也不可能鑽進去……

——話說被捏他一路指引到了“藏匿”的路線了啊喂!

——好吧,稍微現實一點地思考一下,這種情況無論如何也不可能發生吧。

除非每個人都恰好有事……那麽這一幕已經可以加入“日常的奇跡”了吧喂!再話說這種奇跡誰會想要啊(捶地)

不過我作為最早到的一個人還真算是稀奇呢,仔細想想,我居然都沒有什麽等人的經歷,現在想來還真是有些歉意。——雖然很大一部分源于随便的過分的活動時間。

啊啊……

嘛。就稍微等一會兒吧。

正在我興致勃勃地打算着要在這裏做些什麽——包括打掃一下、整理櫃子、解決一下不會變質的冰激淩存貨諸如此類的事情——的時候,耶洛特和巫推門而入。

然後露出了一臉驚訝的表情:“莉莉卡不在啊?”“你已經來了啊?”

——不,這兩個的稀奇程度完全不可以放在一起比較吧口胡!

“今天的任務沒有她怎麽執行啊……”耶洛特一臉溫溫吞吞的無奈的樣子,看起來還是在認真地考慮的樣子。

“該不會先沖到學生會去了吧?”恢複到活蹦亂跳狀态的莉莉卡可是什麽都幹得出來的。

“那麽我們去看看吧。”巫聳聳聳肩,依舊垂着眼簾,“說不定真在那呢。”

“走好……”我想不出來該說什麽,于是幹脆揮手道別一樣地說。

于是,活動室又變成我在這裏守着了。

之後過了5分20秒左右的樣子,洛撻過來一臉為難地說要稍微等一會兒才能完成班裏的鬼屋布置任務——簡單地說就是泫然欲泣地來請假了。

——和我請假有用處的話那我還在這等莉莉卡幹嘛啊?

雖然很想這麽吐槽,但是最後也只是點了點頭。面對這樣的情況,我還能幹什麽呢(嘆)。

再之後墨岚似乎直接去的學生會,因為完全沒有在這裏露面。

“我也幹脆過去好了……”我忍不住打了個哈欠,感慨。

“好無聊啊。”

如果無聊也能成為一個致命傷的話,那麽好歹等他們回來我還能發發牢騷之類的;但是只是閑着無聊的話也只能說自己懶吧。

因為沒什麽想幹的事情所以才這樣,于是完全沒有立場來質問什麽“我等得好無聊”——因為根本就可以幹別的事情嘛。

只不過是不想幹而已啊……矛盾的無聊心态。

在魔理課的默寫單子需要抄上百遍的情況下的偉大的無聊心态。

NO.104 天——才不是回憶殺呢[下]

其實每個人都有內心中最為悲傷的事情。

——并不是特例,也不是只有在特定場景中的特定人物才擁有的悲傷……

——而是每個人所擁有的、作為思想與身體的一部分存在着的——

黑歷史。

過早地接觸殺戮與戰争。

過早地參與權利的紛争。

過早地面對死亡的陰影。

過早地發現自己的無力。

過早地承受巨大的責任。

身體的缺陷、

內心的缺陷、

所處在世界的缺陷、

交織在一起。

在內心壓抑着,最終制造出強大的精神力量。

而這種力量,作為被選中的資本之一——來到這裏。

簡單的來說,這裏擁有了近乎于恐怖的概率的——

——瘋子。

每一個人都曾經被父母打過、教育過、訓斥過;做出過愚蠢的舉動;和別人吵過架;失敗過;誤會過;被恐怖片吓到;被責任與壓力壓得喘不過氣……

世界是由概率而産生的,而如果世界本身崩壞,“概率”也一樣會崩壞。

而由“概率”所組成的蝴蝶的翅膀所造成的風暴。

每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在累積的能量下,進化成風暴……

“所以說啊,在小時候發生的事情都是很辛苦的哦。”帕露雅推着眼鏡,麻花辮垂到了腰際晃啊晃。

“啊啊……稍微安靜一下吧。我知道你很無聊,但是……”我一邊在作業本上奮鬥着,一邊淚流滿面:“啊啊啊啊啊!為什麽之前不告訴我啊!有這種作業!……TAT……那個,筆記本再借我半個小時左右……”

“那麽長時間?”帕露雅表現出了相當程度的不滿。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也只有你的筆記本能夠做到挑選出足夠的輕松內容的程度。——要不然肯定還要一大篇一大篇地拼命寫……總之不用一直盯着啦,你的筆記本絕對不會出任何問題的。”稍微松了口氣,我活動了一下幾乎沒有了知覺的手腕——好吧只是感官麻痹腰際——然後繼續奮戰。

——話說帕露雅的麻花辮已經可以編到這麽長了,第一次看到她的時候好像還是勉強可以梳起來的樣子——啊啊,又分心了。

“呼……諾茵娜?維納?你們倆幫忙寫一點吧?”我忙裏抽閑地回頭尋找援助。

唔。順便一提,目前教室裏只剩下了四個人——之前還有利斯特,不過被打發去買雪糕了,真是個辛苦的人——于是拼命補着作業的我不僅和懶得下樓的諾茵娜與維納形成鮮明對比,還顯得格外悲催。

還有帕露雅坐在旁邊催我。

“要是發生了什麽有趣的事情手頭卻沒有筆記本怎辦啊?!”

剛剛還用這種電波的話回答我的眼鏡少女,目前正在以凝視着即将被一腳踩死的塔塔科一樣的目光凝視着我手邊的厚厚的筆記本。

雖然我非常想劇烈吐槽一下:“那就拿別的東西記下來啊!不要走到哪裏都帶着啊!”——這樣子的話,但是實際上,帕露雅是不可能放開她的筆記本的。

嘛。以這樣的設定來說,也算是一種可以稱得上是萌點的執念吧w

——不行啊,不知不覺又放松下來了。

這種簡直就是“生活中的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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