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女為妃,太子請下田第 138 章 :得喜

“就是。”蘇大姐喊道:“之源,快把他們都帶走,當心等你以後成親的時候,你師兄也這麽坑你。”

沈之源呵呵笑了揮手喊道:“大家不要鬧了,都回家洗洗睡覺吧。”

夏蟬和蘇大姐走了出去,葉護衛一直等着蘇大姐,夏蟬看道葉護衛後,對着蘇大姐道:“你也快回去吧,你看葉護衛都等的着急了。今天辛苦了一天,明天你就休息吧。”

蘇大姐點頭,“好。”

夏蟬看着他們離開,然後才看向慕容弈。他垂下眸子道:“都走的差不多了,我們也走吧。”

夏蟬應了一聲,牽着他的手,上了馬車。

丸子早已睡着,夏蟬靠在軟榻上,閉着眼睛睡覺。到了太子府,慕容弈等了片刻才喊道:“蟬兒,我們到家了,回了院子再接着睡吧。”

他将丸子抱了起來,夏蟬應了一聲睜開了眼睛,迷迷糊糊的跟着他下了馬車。春蘭準備了熱水,就等着他們回去。丸子被春蘭抱着回了他的寝宮,夏蟬就被慕容弈抱着回了屋子裏。

第二日早上,慕容弈看到葉護衛一個人站着發笑,他詢問道:“什麽事情這麽高興?”

葉護衛愣住,随即高興道:“爺,屬下要當爹爹了。”

慕容弈愣住,笑道:“要當爹了?好好好,恭喜恭喜。”

彩衣和彩蝶聽了後,互相看看,大步走過去跟着祝賀。春蘭也笑道:“葉大哥,恭喜你呀。”

夏蟬從屋子裏出來,聽到他們恭喜的聲音,好奇問道“恭喜什麽?誰家有喜了?”

“娘娘,是葉大哥,他要當爹爹了。”

夏蟬笑道:“是嗎?這真的是一件大好的事情。”

今天酒樓歇業一天,夏蟬去酒樓盤查。這幾個月來的收入賬房先生都給了賬本。夏蟬看到總盈利的數字,點頭道:“不錯啊,這三個月的收入,都賺了上百萬兩了。”

掌櫃的喊道:“老板,咱們的着賺的可是甩了同行好幾條街。”

夏蟬笑道:“是你們努力的結果,每天不斷重複着同一件事情,而且還努力做到更好。從這個月起,每人的工錢再漲二兩。”

“好,謝謝老板。”

“謝謝老板。”

“好老板,對待我們一點也不苛刻,好極了。”

夏蟬微笑着從酒樓裏下來,看到了蘇大姐正從外面進來,她詫異道:“大姐,你怎麽不好好在家裏休息,我不說說放你一天休息嗎?”

蘇大姐笑呵呵道:“我這不是閑不住嗎。所以就來看看。”

夏蟬拉着她的手,“怎麽會閑不住呢,你現在可是有身孕的人了,不能在這麽折騰了。”

蘇大姐訝異道:“哎,你怎麽知道的?”

沈之源進入就聽她們在說着‘身孕’的事情,于是他笑着道:“這誰有身孕了?是大姐嗎?”

蘇大姐羞澀的低頭,夏蟬道:“對呀,你蘇大姐要當娘了。”

這麽一說,酒樓所有的夥計都知道,大家上紛紛送上了祝福。夏蟬笑道:“你以後就不要下廚了,就在一便看着他們忙着吧。”

廚房裏幾個丫頭一致點頭。

蘇大姐也很擔心,畢竟是頭一個孩子,自己相當重視,不想出任何差錯。

蘇輕染成親第三天,兩人新婚燕兒,和和睦睦的去了孟丞相的府邸。孟丞相就算心裏再不樂意,如今生米已經煮成了熟飯,他也沒有什麽好說的。中午和蘇輕染喝了兩杯酒,晚上他們在丞相府休息了一晚上,第二天,蘇輕染就帶着孟子欣去了太子府。

夏蟬讓下人準備好酒好菜,慕容弈下朝回來看到屋子裏的客人,笑呵呵喊道:“是不是蘇将軍來了?”

管家應了一聲,蘇輕染聽到了他的聲音,兩人站起來行禮。

慕容弈道:“不用多禮,快坐吧。”

中午吃了一頓飯後,蘇輕染帶着孟子欣去了葉護衛的家裏。

炎熱的夏日就在衆多喜事中度過去。九月初中旬,慕容弈上朝,有人上奏皇上說道:“皇上,近來京城來了不少商人,大都來自南涼。”

“是的皇上,臣最近也發先了不少。販賣茶葉居多。”

這一說賣茶,夏嚴心裏咯噔一下。侯府的茶葉在京城是出了命的,突然湧現了這麽多的茶商,他心裏也不是很踏實。

所有人都看向了夏嚴,皇上詢問道:“夏愛卿,整個京城都知道,你家的茶葉最為有名,銷售也非常好,這事情你知不知道?”

夏嚴一臉茫然,上前彎腰回道:“回皇上,臣不知。進來臣的犬子給人送貨,已經去了半個月,如今還沒有回來。”

皇上凝眉,又問其他人,“那兩位愛卿可是發現了什麽異常?”

“目前還沒有。”

下朝之後,夏嚴一個人正郁悶着。慕容弈和蘇輕染走了過去,一左一右的走在他身邊。蘇輕染問道:“侯爺可有什麽發現?”

夏嚴眉頭緊蹙,搖頭道:“并沒有發現什麽不對的。”

“先不着急,目前還不知道那些人到底什麽情況,摸清楚了底細再說吧。”慕容弈道。

夏嚴本就沒有當做一回事,可下朝之後所有人看自己的眼光很怪異,他也就開始思索這事情來。

慕容弈回到了府裏,左右沒看她的身影,詢問之後奴婢們說道:“娘娘正在後院呢。”

“後院?她去後院幹什麽?”他滿是詫異,轉身便朝着後院而去。

夏蟬看着後院荒着挺可惜的,于是就帶上了幾個人前去開發,剛剛将将地給整理好,累的滿頭大汗站直了腰就看到慕容弈大步走來。

下人們喊道:“見過殿下。”

慕容弈睨了他們一眼,看向夏蟬,“你這是幹什麽?”

“翻地啊。”夏蟬笑道:“我看着後院閑着怪客氣的,不如收拾出來種點菜吧。冬天吃大蘿蔔,大白菜,這些東西不怕凍,煮火鍋吃的話,味道肯定很棒。”

春蘭和彩衣笑了。春蘭問道:“娘娘說的火鍋是不是涮着吃的那種?”

夏蟬點頭,“對美味兒着呢。”

她見慕容弈十分嚴肅,疑惑問道:“怎麽了?”

她提着鐵鍬朝他走去,小聲問道:“這麽嚴肅,是出了什麽事情?”

慕容弈嘆息一聲,拉着她坐在一旁休息。看着她滿頭大汗,便拿着帕子給她擦汗,緩緩道:“今日有人說京城來了不少南涼的商人,大都是茶商……”

“這是好事情啊,整個京城也就侯府的茶葉比較好吧,難道真的是來和我爹做生意的?”

慕容弈搖頭,笑道:“你都能想到你爹,朝堂上的人都能想到。而且突然來這這麽多商人,具體來做什麽,還需要慢慢的去發現。”

“什麽意思?”夏蟬被他說的有點不安了,“你的意思是這些商人,可能不是商人,可能來京城做其他的事情?”

慕容弈點頭。

夏蟬凝眉,既然要做其他的事情話,為什麽要買茶葉?若是茶商的話,為什麽來了卻又不去和侯府談生意?難道真的是打探什麽消息的?

“你想到了什麽?”慕容弈問。

夏蟬搖頭,“我想他們是不是在不打聽什麽事情。是茶商卻沒有找我爹,若不是茶商,為何會打着茶商的幌子,四處招搖。我覺得這裏面肯定有事情發生。”

慕容弈吐了一口氣,“也別想太多,沒準人家都是純屬路過,看看咱們的大好河山風土人情的。”

夏蟬睨了他一眼,這事情既然已經說出來了,怎麽可能還讓人誤以為是商人路過呢?反正她不覺得這是個好事。

這事情一直在夏蟬心裏,她吃過午飯就帶着春蘭回了侯府。

夏嚴也在思索這事情,怎麽也想不明白。墨管家看到她回來了,斂起惆悵之色,出去迎接。

“蟬兒。”夏嚴喊。

夏蟬見他要行禮,忙伸手喊道:“爹爹不必多禮,女兒今日來就是要問問爹爹,那些茶商到底是怎麽回事?”

提起這事情,夏嚴憂愁又上了臉上,他将夏蟬請入了屋子裏,待下人上了茶水,緩緩道:“我也不知道到底怎麽回事,有大臣向皇上提到這事情,所有人看我的眼光都複雜好,就好似我做了什麽天理不容、危害江山的壞事情。這些事情我自己都不明白。”

夏蟬思索道:“爹,你先別憂心,這事情雖然和您沒有關系,但還是要好好的查一查。今天殿下下朝回去就和我提了下,我第一反應就是爹會不會做了什麽事情,還是這些人又在謀劃着什麽事情。然後再府上閑不住就回來看看,看您有什麽好的法子沒。”

夏嚴緩緩搖頭,“法子目前是沒有想到,不過,我已經差人去盯着了。”

夏蟬點頭,“我也讓殿下差人去盯着了。”

“這事情,還真是讓你憂心了。”

夏蟬笑道:“瞧爹爹說的什麽話,您是我爹啊,我總不能眼睜睜的看着您出事吧。”

夏嚴十分欣慰,四年前那事情,他覺得有些對不住她,沒有想到她回來後也沒有什麽怨言,還這麽費心費力的幫着自己。

兩人沉默了片刻,,夏嚴交代了下人們,好好準備晚飯,要留夏蟬在這裏吃飯。夏蟬拒絕道:“爹,別麻煩了。晚上去酒樓吃吧。對了,我哥哥出去了這麽久了,有沒有來信兒,那邊生意怎麽樣?”

夏嚴有氣無力的笑了一聲,“這小子膽子真的是越來越大了,一出去就是一個月,信兒還不回一個,弄的我在家裏,心都是顫的。”

夏蟬蹙眉,心想着這事情肯定不對。她又問道:“爹,那他去哪裏了,你知道嗎?”

夏嚴搖頭,語氣中有後悔之意,“我記得那天接訂單的時候,我在忙着其他的事情,也沒有注意去看送往哪裏去,現在想起來真的是一點都不安心。就盼着這小子別給我惹事情。”

夏蟬思索了片刻,笑道:“不會的爹,哥哥是個明白人不會做出對不起夏嚴的事情,更不會做對不起晉末的事情。”

夏嚴嘆息一聲,看向外面,“我也盼着他不會呀,就拍被人利用了,這可咋辦?”

“沒事,這不是還有女兒嗎?”夏蟬安穩着。

父女二人想商讨了好一會兒,夏蟬才又問道:“我娘最近的身子怎麽樣了?”

夏嚴點頭,“身子還好,朝中那些糟心的事情,我也沒有敢跟她說,就怕她會想多,會擔心。”

兩人起身朝着後院走去,夏蟬邊走邊道:“這事情就別和她說了,多說一些積極向上的話。然她保持一個良好的心态,這樣身子才能徹底的恢複。”

夏嚴點頭,“行,這都聽你的。”

夏蟬笑了笑,一同去看望侯夫人。

晚上天氣涼爽,夏蟬在院子裏陪着她娘說話,最後問道:“娘,你是不是還沒看到整個京城是什麽樣子?”

侯夫人點頭,眼裏充滿了希望,“對呀,自從我們搬家來了這裏,就一直卧病在榻,第一次出來看到這侯府的院子,也還是你給娘做的輪椅。”

夏嚴想想也覺得挺對不起自己夫人的,他就盼着前往不要再出什麽亂子,千萬不要再受什麽刺激了。

夏蟬彎腰拉着她的手輕聲笑道:“那娘想不想去看看?”

侯夫人眸中含淚,若是能看到那真的是太好了,她嘆息道:“可我這樣的人,走在哪裏都會惹人讨厭,我哪裏敢……”

“那有什麽不敢的,誰還敢說你什麽不成?誰要敢多說一句話,我肯定不依他。”她捶着侯夫人的腿,輕聲道:“娘今晚就跟我們一起去酒樓吃飯吧,我親自推着娘親看看京城的夜景,如何?”

“這……”

夏嚴笑道:“夫人就不要推脫了,就這麽說定了。”

夏蟬起身推着輪椅道:“那我們現在就出發吧。”

夏嚴回頭喊道:“給夫人拿披風來。”

夜涼,怕感染了風寒,夏嚴就在她的雙腿上蓋着軟薄的被子,夏蟬親自推着出了院子。幾個人步行朝着城內走去,侯夫人看到街道兩邊的叫賣的聲音眼眸濕潤,哽咽道:“三四年了,今日覺得這樣的聲音聽着真的是太美了,為什麽會有這麽好聽的聲音?能再次聽到真的是我福分,蟬兒,謝謝你這孩子了。”

夏蟬低眉含笑,“娘,你在說這話我可就要生氣了。這話說的女兒心裏多難受呀。您身子不好,常年卧床,看一眼這京城都是覺得奢侈,我應該早點恢複記憶早點來看您,早點帶你來看看這京城,看看咱們晉末的大好山河。等過些日子,我帶着你去看看秀麗山河,好不好?”

“呵呵,你這孩子,真的越說越離譜了。我行動不邊,還需要有人來伺候,你不怕麻煩。”

“當然不怕麻煩了。不就是差人照顧你麽,這才多大點事情。以後娘需要什麽,就和爹說,不要怕麻煩,知道嗎?”夏蟬說。

“好好好,我呀說不過你。可話又說回來,我能有什麽事情?每天就等吃等和,還等……”

“娘。”夏蟬打斷她大話,實在是不想看到生離死別,她停下來站在她的面前,蹲下身子,看着她道:“你要對自己有信心,對我們都有信心點,你一定會站起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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