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女為妃,太子請下田第 125 章 :入軍營

夏蟬愣住,孩子心裏也是有數的,于是笑道:“嗯,一兩個月後就能看到爹爹了,也許也還用不到那麽久呢,你在家裏跟着娘親做生意還不好嗎?”

“爹爹會不會不要我們了?”他說着便開始撇嘴,聲音也帶了點哭腔。

夏蟬面色一沉,心裏也是極為不舒服,慕容弈和蘇輕染還有葉護衛牽挂了不少人的心,她希望他們都能安然無恙的回來。于是道:“你爹爹和葉護衛還有輕染師兄一起去了,這下你可以相信了吧?”

“他們三人一起去的?”他收了眼淚,然後道:“為什麽不帶上我?”

夏蟬笑道:“你還是個孩子,戰場上人家是顧着打仗還是顧着照顧你?”

丸子笑了笑,往她懷裏依了依,小聲道:“那我們一起等着爹爹回來。”

“好。”夏蟬擁住她,哼唱着笑歌曲。

夏嚴早朝之後回來,他并沒有去正院,知道夏蟬今日歇業,就去她的小院子裏坐一坐。春蘭看他來了,進屋去沏茶,端出來道:“侯爺,請用茶。”

“嗯。”他應了一聲,看着夏蟬,“昨夜沒有休息好吧?”

夏蟬微笑,“爹,早朝都講了什麽?有沒有說到前線的事情?”

夏嚴搖頭,“他們趕了一夜,這個時候應該才到前線駐紮,沒有那麽快的。不過幾位大臣心知肚明,皇上讓三個王爺一起出征,怕是故意安排的。”

“此話怎講?”她問。

“大家私下都在說,是不是皇上想通過這次的事情考驗一下三位爺的能力,再另作打算!”

夏蟬扯了扯嘴角,冷笑一聲,“皇上自己的兒子多少能力,自己會沒有一點數?他們從出生開始,就在觀察着,如此都是十七八歲的男兒了,多少能力心知肚明吧?何須用這個的方式再來挑選儲君?爹爹,你剛說是大臣們私下猜測,并不是皇上的意思。”

夏嚴聽後點點頭,“你說的也對,畢竟只是猜測……可這猜測也是鬧的人心惶惶的,幾個分裂黨羽,蠢蠢欲動了。”

夏蟬凝眉,詢問了前線的确切位子,描畫出了一個小小的地形圖,揣在懷裏。第二日夜晚,她寫了兩封信,一封是給春蘭的,一封給了夏嚴。然後自己背着包袱,顧了一匹馬去找了蘇大姐。

蘇大姐夫君不在家裏,她就在酒樓休息,這樣早上開業也比較方便。忽然聽到一陣敲門聲音,她詫異地喊道:“誰?”

“大姐是我,快開門。”

蘇大姐聽出了聲音,穿衣下床去開門。

“妹子,你們怎麽來了?”她上下大量着,疑惑問道:“怎麽還背着行囊?這是要去哪裏?”

“我準備去前線,酒樓裏的事情就交給你了,丸子我丢在侯府,有時間你幫我看看。這兩日我一直都在做夢,夢見他們渾身是血。所以我不太放心他們,他們身邊還有慕容孝和慕容澈來兩個陰險之人,我就更加不能放心了。”

夏蟬一口氣将事情全部都說了,蘇大姐心下一驚,緊張道:“可是你一個去的話,路上遇到危險可怎麽辦?”

“不會的你相信我,我雖然不會飛檐走壁,可我也會點拳腳,小聰明也有。”她微笑道抱了抱蘇大姐,“家裏的一切都靠你了,等着我們凱旋而歸!”

“妹子?”

蘇大姐含淚看着她從樓上下去,她跟着追了出去,夏蟬已經上了馬背上,拿着包袱離開了。

沈之源聽到了動靜,跟着起來瞧瞧,看到蘇大姐站在門口吓了一跳,詢問道:“大姐剛是誰來了嗎?”

蘇大姐擦了眼淚,點頭道:“是你師父,她起碼剛走。”

“走了?去了哪裏?”沈之源跟着走了出去,外面什麽人也沒有,黑乎乎的一片。

“別看了,人已經走了。”蘇大姐道:“去了前線,還是在無人知曉的情況下去的,不讓我們聲張。”

沈之源折回來,“她一個人去豈不是很危險?”

“放心吧,殿下派了人暗中保護着,她既然要走,也沒有人會阻攔的。”

然而,夏蟬騎馬要出城的時候,幾名暗衛攔住了她。其中一人喊道:“姑娘,主子吩咐過,我們要暗中保護您,前線太危險您不能去。”

夏蟬緊勒住馬繩知道他們都是暗中保護自己的人,站穩住之後說道:“你們也知道,根本就攔不住我,前線是很危險,但是我必須要跟着他一起,是生是死,也要追誰他而去。你們難道就不擔心你們的主子戰死沙場?”

那人一怔,單膝跪下,低頭抱拳,“姑娘,主子身懷絕技,不會有危險,您去了他反而還會擔心你。”

夏蟬蹙眉,一顆心都不在這裏,她深吸一口氣,壓制住心中的憤怒,指着他們道:“我有不好的預感,若是這次沒有孝王爺和澈王爺一同去,那也就算了,你們都是聰明人,這裏面的厲害關系,你們不可能不知道。”

見他們猶豫又道:“都起來吧,留下兩人看暗中保護小公子,其他人騎馬跟上我,駕!”

趁他們不注意,夏蟬從側面抛開,他們怔了怔,互相看了看,留下了兩人,其他人迅速的抛開,找到了馬就追了上去。

夏蟬跑的不快,這邊的路她并不熟悉,等着身後的四人追上之後,她停下道:“你們前面帶路,我對這一帶不熟悉。”

“是。”

兩人在前面帶路,夏蟬走在中間,身後還有兩人,五人一起朝前線而去。天快亮時,夏蟬才看到周圍的情況,這一帶多山。有兩座城池,百姓的生活相當疾苦,

夏蟬特意翻看了四國的史書,慕容弈生在晉末,來犯的國家是西泱是四國中最富有的國家,其次就是晉末,冰焰國和晉末兩國交好,最窮的是南涼國,緊挨着晉末。南涼太窮,其他國家都唾棄。

夏蟬又聽身邊的人一路上介紹,她嘆息一聲,輕聲問道:“可知西泱為何會侵犯?是什麽原因引起兩國交戰的?”

身邊的四個暗衛,分別喚作‘生、旦、淨、末’,叫生的暗衛說道:“聽葉大哥曾經說起過,西泱的公主在來晉末的路上被劫匪給劫走了,皇上派人去尋找了,也沒能找到。西泱皇一怒之下就派兵駐紮在晉末邊境。殿下如今就就在,連城作戰。”

夏蟬知曉,連城是晉末的邊緣城,又兩座城池,被他們攻占了一座。

夏蟬了然,喝了點水,吃了點幹糧,起身上馬,“走吧,大概還要走多久?”

“大約兩個時辰。”

夏蟬應了一聲。

兩個時辰之後,她們繞過作戰的地方,直接去了連城裏。生暗衛疑惑問道:“姑娘,不去軍營?”

“暫時不去,我們要想辦法混入敵軍軍營,破壞他們的作戰計劃,要讓他們不戰而敗才行。”

四人訝異的看了看,她扭頭道:“以你們之見,你們覺得公主會不會被劫匪劫走?”

四人再次互相看看,齊齊搖頭,末暗衛道:“這等事情,西泱國不會開玩笑吧?”

“那可未必。”夏蟬轉身見城裏百姓都張慌失措蹦跑着,躲藏着,路上不見一人,倒是他們四人站在路中很是耀眼。

夏蟬側臉道:“你們去吧衣服換掉,換成商人的衣衫。”

“是。”

夏蟬本來就穿着男子的衣裳,紮起了高高的丸子頭,搖身一變成了一位俊俏的公子哥兒。

他們牽着馬,将周圍的地形全都看了一遍,這裏還沒有被攻占。有往前面走了好久,夏蟬登高眺望,能看到敵軍的軍營,慕容弈的這邊的軍營有三個,也不知道哪一個才是他的。

夏蟬吩咐道:“你們去兩個人打探一下,太子在那邊紮地,知道了就不要聲張,我們還在客棧彙合。”

“是。”

剩下兩人就跟着夏蟬去了解地形。午飯也沒有像樣點的館子,夏蟬三人走到河邊,兩暗衛下水捉了四條魚,她負責燒烤,然後吃飽之後又繼續觀察。

“這河走向西泱?”她問。

生暗衛點頭,“這條河和那座山是我國疆土與西泱的分化之地。”

夏蟬點頭,漫不經心的轉悠着,思索着,眺望着,就是一句話也沒有說。兩個暗衛也是納悶,跟着她沒有吭聲。

生暗衛忽然喊道:“公子,不能再往前面走了。”

夏蟬站住腳,看着城門把守的士兵,她扭頭道:“那是敵軍的城?”

“不是,是我們的,被他們給占領了。”旦暗衛說。

夏蟬點頭,站了好一會兒,又看看了那條河流,“你們說他們會不會引用這裏面的水?”

兩暗衛搖頭,生暗衛道:“城裏有水井,他們吃喝的話應該不會用,會懷疑這水有問題。”

也對,既然能夠帶兵打仗,首先一條就是要保證士兵們的安全,不能随便飲水,但是怎麽可以京城去下了毒,然後再來攻打的時候,讓士兵們滿脫褲子投降呢?

“公子,天色不不晚了,我們回客棧吧。”生暗衛說。

夏蟬思索了片刻轉道:“走,先回去。”

三人回到了客棧,其他兩暗衛上前彙報了慕容弈所在的軍營,她點頭道:“知道了,你們去弄點吃的,然後休息一下,等着他們的戰況,我在做大算。”

“是,公子。”

夏蟬騎馬跑了一個晚上,她必須要養足了精神才能幫助慕容弈,又要把自己照顧好,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這樣既不能讓他擔心,又能幫助他拿下戰功!

翌日一早,夏蟬睡醒,洗臉出來,就見他們四人守在門口。她蹙眉道:“你們守了一宿?”

生暗衛搖頭,“哥幾個輪流來的,要剛剛起來。”

夏蟬應了一聲,伸了懶腰詢問道:“前線有什麽事情嗎?他們什麽時候開戰?”

旦暗衛上前彙報,“三位将軍意見不統一,敵軍沒有人和舉動,但是澈王爺的已經按耐不住了,屢次想要進攻,都被殿下給阻攔了。”

“槍打出頭鳥,慕容澈 這是要去給人家送人頭的。”

她冷哼一聲,扭頭又問,“殿下發現你們了麽?”

那兩人搖頭,“沒有。”

夏蟬點頭,想了想道:“先吃飯吧,吃過飯後,再做打算。”

“是。”

幾人坐在客棧樓下吃飯,聽着幾位壯實喊道:“約莫着今日就要作戰了。”

“是嗎?據我所知,三位将軍意見不合,澈王爺似乎想要出兵,太子和孝王爺卻不肯出兵,導致他們起了內讧。澈王爺已經兵臨城下了。”

夏蟬啃着饅頭聽着他們的話,忽然頓了頓,坐她對面的生暗衛睨了她一眼,小聲問道:“公子,我們……”

“趕緊吃。”她打斷話,仰頭喝了剩下的粥,起身喊道:“夥計,結賬。”

夏蟬将碎銀子放在桌上,然後起身。幾位跟着起身,跟她出去後,她停住腳道:“最起碼的空城計,澈王爺是個蠢貨吧。”

暗衛嘴角抽了抽,她又道:“找個機會混進軍營。”

“是。”

夏蟬知道慕容弈在慕容澈是不會出兵的,慕容弈孝也不是個蠢貨,肯定分析到了對軍的計策,就等着他們攻打過去。

軍營裏,蘇輕染跟在慕容弈的身邊,他是個急性子的人,但是這次他也忍住了,勸解道:“澈王爺,兵不厭詐,敵軍守着城,就是等着咱們去攻打,萬一這是個空城計呢?”

慕容弈和慕容孝,齊齊點頭。

慕容孝道:“王兄千萬不能陷入敵人的陷阱裏。”

“你懂什麽?”慕容澈呵斥道:“此時不攻,待何時?”

慕容弈斜了他一眼,眸子冷了下去,“等一個更加合适的機會。總之,本太子說不能攻打,就一定不能攻打!若誰敢私自出兵,軍法伺處置!”

“你!”

慕容孝拉住慕容澈,他憤恨地甩開了慕容孝,憤恨的看着慕容弈帶着自己的人離開了帳篷!

天剛剛黑下來,生暗衛彙報道:“公子神機妙算,澈王爺果然沒有出兵。”

夏蟬勾唇,“不是我妙算,是你們的主子有能力阻止他們進攻。大家準備一下,今晚混進軍營。”

“是。”

生暗衛弄來了幾套铠甲。夏蟬換上之後,嘴角扯了扯,“這麽大!能裹住自己身子就成了。”

她穿好出來,吩咐道:“出發。”

戌時剛剛過去,夏蟬偷偷跟在巡邏的士兵後面,跟着走到慕容弈的營帳門口,她揮手其他四人轉身潛入了軍隊裏。夏蟬潛入軍帳裏面,一個飛镖霎時就飛了過來,她迅速的閃過了身子。心驚了一瞬,接着胸口就被人打了一群。

“咳咳!”夏蟬單膝跪在了地上,低着頭猛然咳嗽起來。

慕容弈并不知道是誰,揪住她的衣服将她給提了起來,她忙喊道:“是我。”

慕容弈一怔,看清楚她容貌後驚愕道:“你怎麽來了?”

夏蟬揉着胸口,白了他一眼,“不是戰死沙場,卻要被自己的心上人給誤殺了,慕容弈你真是好樣的。”

蘇輕染聽到了響聲,從外面進來,喊道:“殿下,怎麽了?”

夏蟬擡起眸子看着他,他并沒認出來,打量着道:“這是誰?好陌生。”

“小人是殿下的随從,蘇公子不知道也很正常。”

慕容弈勾唇,并沒有揭穿。葉護衛聽了之後跟着進來,同樣打量了好一會兒,“殿下的随從,還有我不知道的?”

他詫異地看向慕容弈。

夏蟬一本正經起來他們就不認識自己了,于是聳聳肩,笑着道:“換個裝,就不認識自己的?”

她嘆息一聲,轉身給自己倒了一杯水。

“師父?”蘇輕染驚愕道:“真的是師父?”

“姑娘?你怎麽來了,這裏不是玩的。”

夏蟬點頭,“有點後悔了,差點死在你主子的手上了。”

她走過去将那飛镖拔下來,搖晃道:“不是我躲得快,是不是就斃命了?”

慕容弈失笑,抓住她的手腕道:“你還說,你這裏這麽危險,你怎麽會來?”

“反正我已經來了,也沒有打算要走。”她白了慕容弈一眼,坐下來指了指坐墊,“你們都坐,來說說現在外面是什麽情況了?”

慕容弈嘆息一聲,“還是老樣子,按兵不動。”

“對方玩的是空城計,不出兵是正确的,若真的出兵了,今天你們必敗。而且還會失去這一塊疆土。”

慕容弈怔怔地看着她,“你怎麽知道是空城計?觀察過了?不是,你到底是什麽時候來的?”

“昨天就到了,然後去觀察了一下,今晚才來見你們。我要跟你說一個萬全之策。”她說道:“城裏什麽事情,你們比我了解,還有外面的那條河,敵軍的水吃的是可是河裏的?”

慕容弈搖頭,“我軍在上游,他們也會擔心我們會在水中投毒,所以吃的都是城裏水井的水,滿城的百姓都還在裏面。”

夏蟬點頭,“這個我已經知道了,目前的狀況就是,如何讓将他們引出成。”

蘇輕染點頭,問道:“師父又什麽好點子?”

“偷襲!”

“偷襲?”三人異口同聲。

慕容弈又道:“偷襲這個法子,不君子。”

葉護衛跟着點頭,蘇輕染卻道:“這有什麽,戰場上還講什麽君子不君子?”

慕容弈睨了他一眼,沒吭聲。聽他又道:“如何偷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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