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手遮天:至尊琴靈師第 25 章 比鬥(1)

第二十五章 比鬥(1)

這日,放在往常可謂再平常不過,然而對于今年卻熱鬧非凡。

大中午的豔陽高照,新生們也不在房內休整,紛紛擁到鬥臺周圍,牟足了勁的往前站。就連學院的老生走過也忍不住停留矚目一番。

只因今日的鬥臺将舉行一場比鬥,一場極為特殊的比鬥——貴族堂新生和傲龍堂新生的較量。可謂是廢材與天才

“你說這比鬥有意思嗎?怎麽那麽多人來瞧?”

“你不知道?長孫少爺可早就放出話來,要好好收拾收拾那不自量力的廢物,凡前來圍觀者皆有薄禮相送。”

“是啊,而且也該讓那廢物在衆人面前好好嘗嘗被虐的滋味,長長記性,省的不知自己到底幾斤幾兩。”

“你們說這比鬥能持續多久?”

“呵呵,這可不好說。得看這廢物能撐多久。”

“說不定還沒上場就吓得認輸。”

“也可能長孫玉簫一拳就給打下鬥臺。”

“反正長不了就是。”

再看鬥臺的另一側,幾個老生見這人有得賺,竟然擺起了賭具。

“來來來,天才與廢物之比,讓我們來猜猜這貴族堂的廢物能撐多久。分秒必輸一賠二,撐過半柱香一賠三,撐過一炷香一賠五。有興趣的趕緊積分下注,說不定不但比鬥看得舒爽自個還能賺個滿盆。”

擺攤者一個用積分卡收取積分賭注,另一個忙着将賭牌發給參與者,還有一個站在一旁維持秩序。正當幾人忙得不可開交,一道不合群的話音使得幾人一頓。

“我賭她贏。”

“什麽?”維持秩序的人瞧了眼來者,不耐煩的将他向外推去,“周天宇,你別來搗蛋。就你還想賭?你有積分嗎?”

“我用這個賭,如何?”周天宇不在意的從懷中掏出一個瓷瓶,掀開瓶蓋一股富含靈力的藥香立刻溢出。

“這……這是聚靈丹!”身旁一人瞧見驚異道。

設賭的幾人聞聲,立刻将視線盯向那個瓷瓶,貪婪得舍不得移開,恨不得當場搶到自己懷中。

要知道聚靈丹對于初中級靈師具有致命的吸引力,可以無視屏障直接令服用者提升一級。雖然強行提升會造成根基不穩,要知道很多靈師可是費盡一生之力都不一定能沖過中級屏障,若能沖過中級屏障進入更高層次,又有什麽關系!

“你準備怎麽賭?”收取積分的那人立馬問道。要不是有那麽多人在場,還有什麽好說的,直接搶了便是。

“這丹藥就賭一百積分吧,賭我貴族堂贏!”周天宇勾起嘴角,故意将瓷瓶朝着衆人一晃而過,再次塞入自己的袋中,“若我賭贏,你給我一百積分。若我賭錯,這丹藥當場奉上。”

“好,這籌碼我接了,給他賭牌。”設賭者那個高興,笑的嘴角都快翹到天上去,立馬應下。

這穩賺不賠的買賣不做白不做!還真是個傻子!

周天宇對此毫不在意,自顧自找了個好位置坐下,靜等比鬥開始。

那丫頭還真不是個安分的主,剛來學院就弄出那麽大動靜。不過那日她的一手琴音……還真令人期待,不知會給他帶來何種驚喜。

丫頭,積分我已送上,拿不拿得到就看你了。可別讓我虧了老本哦。

周天宇眉眼彎彎,那副妖孽級別的尊容不知令多少少女感嘆不已。要是這貨不是僞靈師,稍稍有點能力該多好啊!

而賭臺這邊,設賭者剛覺占了大便宜,沒想到又有一人突然插入,手一擡一張顯示五十積分字樣的積分卡置于桌上。

“這賭注加我一個!”

“什……什麽?”設賭者擡頭,見到來人一驚,立刻恭敬道,“原來是淩二少啊,不知要賭什麽?”

“賭她贏。”

“啊?”設賭者有些不解。他們本來就設局長孫玉簫贏的啊,這怎麽賭?

還是說……有些不确定的掃了眼周天宇,設賭者感覺自個腦子轉不過彎來。

“沒錯,我和他一樣,賭貴族堂勝!”

要知道五十積分可不少,就是淩子業也得積攢近半年。但為了給楚沐顏打氣,他連眉頭都沒皺一下。然而一個外人都能為楚沐顏給出如此珍貴的丹藥,他身為她的二哥,又怎麽能吝啬!

“這賭怎麽算?”

“這……這……”設賭者有些不确定了,連淩府二少都來撐腰,那廢物到底是何人?難道這次他們估算錯誤?無論如何,賭局已設,想要後悔也來不及了,更何況憑着他們多年的經驗也不覺得自個會輸,一咬牙便道,“賭貴族堂贏,一賠十!”

就算收了這賭注又如何?這麽多人在場,想必淩二少也無可奈何!

正當設賭者喜滋滋将淩子業的積分卡收入囊中,他沒想到今日的大頭還不止這兩位,瞧瞧前面又來一個!

“還有我——”

賀清樂一個跳躍靈活的來到賭桌面前,先是感謝的對淩子業俯身一禮,繼而從手腕上取下一晶瑩透亮的藍色手鏈置于桌上。

“這是一條防禦手鏈,能抵抗高級靈師的全力一擊。我賭五十積分,賭貴族堂勝!”

“行,賭牌收好,成交!”設賭者笑得眼睛都眯成一條縫。

今次可真賺大發了!怎麽以前就不多來幾個不自量力的廢物比鬥呢?這賭局劃算啊!

“看,長孫玉簫來了!”

也不知是誰大叫了聲,衆人都向場外望去。只見長孫玉簫果真來了,腦袋高昂,挺胸跨步,笑容那是燦爛奪目。發覺衆人都看向自己,還伸手示意,好像他是多重量級的人物似的。

瘦高青年仍舊跟随其後,一路吹捧。

“不愧是長孫少爺,這才剛進傲龍就被那麽多人關注,想必今後定又是一位傲龍的風雲人物!”

“那女孩來了沒?”“好像沒看到。”高手青年左看右瞧,沒發現目标便推測道,“定是忽然發現自己做了件蠢事,不敢來了吧!”

“你去貴族堂看看,務必要把她給找過來!”長孫玉簫有些擔憂,畢竟少了襯托他這展示自我的效果也會不盡人意啊。

“是,我這就去。”瘦高青年會意,立馬閃人動身。

即便是綁,我也得給長孫少爺綁來!

那頭正因比鬥一事熱鬧非凡,又有誰知比鬥的另一主人公卻剛剛起身。

看着已日上三竿,仍舊睡意朦胧的楚沫顏趕緊起身洗漱。

這幾日為了比鬥,她可謂廢寝忘食在房內牟足了勁修煉鞏固自身,房內的器皿不知被她練壞多少,就連琴弦眼看着也待更換。

想到今日的比鬥,楚沫顏特意早早就寝以養精蓄銳,也不知是前段時間太過勞累還是什麽,竟然睡到午時還有困意。

唉!看來物極必反,以後可得循序漸進才是。

從貴族堂到鬥臺,一路少有人煙,正當楚沫顏對此疑惑不解時,眼前聚集的人群已給出了答案。原是都來看比鬥了。

柳如畫一眼便看到從遠處走來的楚沫顏,參加比鬥還背着把古琴,她以為這是比才藝麽?

“喲~瞧啊!那不自量力的廢物總算來了,讓我們這麽多人等她一個,好大的架子啊!”

衆人聞聲向遠處望去,可看到來人都有絲不确定。

“那小姑娘就是貴族堂的那個?”

“瞧她還背着架古琴,應該不是吧?”

“看樣子不像是那種不自量力之人啊。估計是太小還不了解情況吧?”

……

無論衆人如何猜測,當楚沫顏踏上鬥臺,事實就在眼前。她就是那個她們讨論的比鬥者。

一路過的老者見楚沫顏上臺,原本的步伐一頓,眼中精光一閃。

老者不是別人,正是當日給楚沫顏測靈之人。手一揮,一副桌椅憑空出現。再一揮,瓜果茶飲皆已備齊。老者就這麽坐了下來,手捧茶杯行興致盎然的盯着鬥臺。

又是這女娃,不知會不會出現好玩的事呢?

長孫玉簫見楚沫顏姍姍來遲,面露不滿,感覺自己的風頭都被搶去大半。

“怎麽這麽晚,你們貴族堂的人沒實力就算了,連守時這種基本禮節也沒有嗎?!”

“我們好像沒定具體時間吧。本就是你自以為是,還道有理了?”楚沫顏不客氣的回道。

午時比鬥的消息她還是從他人嘴中聽說,就連這比鬥之日也是他擅自決定,何時與她協議過?別說現在已近下午,就算是晚上到,在楚沫顏看來也是給他面子!

“廢話少說,開打吧。”

“哼!劍起——”

長孫玉簫無言以對,一怒之下直接靈力化劍,三兩步躍到楚沫顏身前當即向着她的胸口刺去。

要知道對衆人來說,楚沫顏可是個僞靈師,是個無武力值的廢物!對付一個廢物竟然直刺胸口,雖然長孫玉簫一手以靈化劍令人眼前一亮,可這毒辣的手法卻令人不喜。這是學子間的比鬥,可并非生死決鬥,他這麽做不是要置人死地嘛!

周天宇怡然自得的觀看着比鬥,嬉笑間淩厲一閃即逝,手中把玩的石子一緊一松只有自知。

淩子業在臺下看得差點暴怒上臺,幸好瞧見楚沫顏一個側身險險躲過,這才忍住怒氣不發,可那雙眼死死盯着長孫玉簫,一有不對,他絕不會手軟!

而當事人楚沫顏在躲過長孫玉簫的這致命突擊後,非但沒有恐慌之色,反倒勾起嘴角露出笑意。笑容看着甜美純淨,卻又令人莫名感到絲寒意。

翻身、落坐、擺琴,眨眼間楚沫顏與長孫玉簫在鬥臺的一左一右成對峙之勢。然瞧着楚沫顏的動作姿勢,怎麽都令人不解。

她這是想做什麽?撫琴?

沒錯,正是撫琴,楚沫顏當即這麽做了。動聽的旋律從指尖流出,優美的樂章引領着衆人仿佛進入到另一個世界。

原來這幾日的仙樂皆是出自她手,不過她是不是搞錯地方了?這裏可是鬥臺,比武之處,可并非是比琴之地啊!

有此想法者比比皆是,眼中多了份惋惜,好像下一刻她就會慘遭毒手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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