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天域使者的令牌拿過來!”夜凜墨雙眸微冷,沉着聲音說道。
正拿着紫水晶的隐護法,嘴角微微一抽,心想,帝尊您這樣讓我天域青冥大陸來回跑,很累的,最關鍵的是,要天域使者的令牌做什麽!?
“隐!?”只聽見紫水晶那端,夜凜墨突然冷聲說道。
“帝,帝尊,好,好的!”愣了片刻的隐護法,嘴角微微抽了抽,狂答應着。
“到時候挑幾個暗衛來!”
紫色水晶又亮起一道光,夜凜墨磁性的聲音随之傳入了隐護法的耳朵裏。
剛起身準備去天域的隐護法嘴角微微抽了抽,心想,帝尊又要暗衛做什麽!?
“隐!?你在聽嗎!你是不是想去極北之地了?”紫色水晶那端傳來一聲夜凜墨不耐煩的聲音。
“在,在聽,帝,帝尊,馬,馬上!”隐護法在聽到極北之地這四個字的時候,微微顫抖了一番,蹭的一聲直接離開了珈藍國。
珈藍國皇宮內,君九歌拿着長劍與一衆禁軍厮殺着,擋在君長昕的面前,一旁的将軍,背靠着君九歌,砰砰砰的和禁軍厮殺着。從正陽殿一直想着皇宮外打去,想着能夠突圍。
然而一波又一波的禁軍向着君九歌幾人的方向襲來,将君九歌幾人團團圍住,一時之間君九歌處于下風。
君九歌雙眉緊鎖着,一張英姿勃發的俊臉上,雙眸冰冷的看着周圍,手上的刀站滿了鮮血,自己手臂上略微有些許血漬,要不是君九歌有點靈氣,不然此時早已經被抓住了。
“君九歌!你還不投降嗎!?”只見不遠處的城牆上,皇帝珈藍垏雙手輕輕一揮,讓周圍的禁軍停下,冷着一張國字臉,一雙三角眼陰冷的看着下方的君九歌。
“投降!?哼,想我君家,世代為保護珈藍國而鞠躬盡瘁,而你又是怎麽對我們的!”君九歌右手執着長劍,一身白袍早已經帶上了血漬,倔強的一張小臉上,透着狂傲。
珈藍垏雙眸注視着君九歌許久,沉默了片刻,“君九歌,只要你将君家軍的印章交給朕,我可以不追究今天的事情!”
“休想!”君九歌雙眸冷凝,心想,果然珈藍垏是為了兵權。
“那就別怪朕不仁!”皇帝珈藍垏微微揮了揮手,只見城牆上,突然出現一排排弓箭手,對準這下方的君九歌。
君九歌眉頭緊鎖着,一雙燦若星辰的眸子看着周圍的弓箭手,垂于腰間的雙手微微握起,低聲呢喃:“若我今日能活,珈藍國必定覆滅!”
“放!”只見皇帝珈藍垏雙手一揮,陰沉着聲音說道。
瞬間城牆上的弓箭手,拉起了弓箭,一根根箭如同流星一般,快速的射向君九歌幾人所在的位置。
此時位于宮殿頂上的夜凜墨擡起手,直接在君九歌幾人的身上附上一層透明的結界。一雙紫眸看着手中的靈氣,低聲呢喃:“不是神力?”
站在城牆上的珈藍垏原本以為君九歌幾人必死無疑,在弓箭手發射的那一時刻,便轉過了身,準備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