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了許久,藍音國的士兵遲遲沒有等來君家軍的突襲,以為君家軍突然撤了。
“将軍,你這是要幹什麽?!”一旁的幾個将軍微微皺着眉頭,看着不遠處的那一幕,滿是疑惑的說道。
“你且看着!”君九歌嘴角微微勾起,一雙明眸冷冷的注視着前方的動靜。
話音剛落,原本停滞不前的藍音國士兵一個個神色緊繃,拿着手上的武器,向着前方慢慢悠悠的走去。
君九歌嘴角微微一勾,輕輕打了個響指,只見原本撤退的士兵,突然從兩側的山坡上,将巨石推了下來!
“啊!!啊!!!”
一聲聲凄慘的叫聲從下方傳來,不消一會,原本的三萬精兵死的差不多了,中間狹小的匝道中,鮮血橫流,殘缺的屍體遍布!
過小的匝道,讓這三萬精兵很難逃跑,藍音國的三萬精兵,全部死在匝道內。
君九歌冷着一張臉,身後跟着幾個将軍,走了下去,“把這裏清掃一下!”
話音剛落,直接向着自己的房間內走去。
此時位于大牢的藍音國鎮國大将軍在聽到一聲聲慘叫聲之後,緊鎖着眉頭,被綁着鏈子的手不停的掙脫着,嘴裏低聲呢喃:“三萬精兵,我的三萬精兵!君家軍你們等着!”
“将軍!”君九歌營帳外,賽罕站在一旁出聲詢問道。
“進!”
“将軍,之前關押的君家軍叛徒怎麽處理,還有那個鎮國大将軍!?”賽罕微微皺起眉頭,低垂着腦袋,一臉疑惑的問道。
“殺!我要鎮國大将軍的頭顱!”君九歌擡起一雙冷眸注視着賽罕,賽罕微微縮了縮眼眸,在看到君九歌的眼神時,竟有一絲絲害怕。
“是!”
話音剛落,賽罕直接離開了君九歌所在的房間。
位于君九歌營帳上的夜凜墨緊鎖着眉頭,輕聲說道:“隐,把這裏開個洞,我看不到她了!”
隐護法嘴角微微抽了抽,一雙明眸看了一眼夜凜墨,輕聲嘀咕着,“帝尊,最近怎麽感覺那裏不正常!”
“隐!你是不是想去極北之地?!”夜凜墨一雙深邃的眸子微冷,銀色發絲随着冷風漂浮着,周身靈氣四散。
話音剛落,隐護法微微顫抖着身軀,擡起手直接在營帳頂上開了個洞,心想,這才是帝尊,好可怕!
下方的君九歌,微微皺着眉頭,揉了揉鼻子,低聲呢喃:“怎麽這麽冷!”
“你凍着她了!”夜凜墨雙眸微冷,注視着一旁的隐護法。
隐護法微微顫抖着身軀,心想,明明就是帝尊您的氣息,怎麽能是因為我呢?!
“帝,帝尊,我把這蓋蓋上?!”隐護法半蹲在一旁,拿起被自己弄開的布,一雙明眸注視着夜凜墨。
話音剛落,夜凜墨一雙冷眸微微瞥了一眼隐護法,什麽都沒說。
隐護法嘴角抽了抽,心想,帝尊,您這看我是什麽意思,給個意見啊,吱一聲也行啊!
“報!!!”
只見一個士兵突然跑了過來,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将軍,藍音國援兵離這裏只有一公裏了,大概有四十萬人!”
“什麽!”君九歌蹭的一聲直接站了起來,冷着聲音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