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神大人賴上我第 25 章 把衣服脫掉

回到家裏,明勒言一句話沒說,徑直走進倉庫小屋裏不知道在找什麽。

與那紅傘冤鬼鬥了一晚上,我已經精疲力盡,這不僅僅是感覺身體被掏空,而是精神,靈魂感覺都像是被掏空了一般。

我倒在沙發上一動不動,眼角的餘光瞅見他飄到我身旁。

緊接着,胸口一涼,我慌忙睜開眼,看見他竟然解開了我胸前的扣子!

我一個激靈翻身坐起,護住胸口,驚慌失措道:“你想幹嘛?”

他眸色疏淡地瞥了我一眼,一臉嫌棄地說道:“就你現在這模樣,跟那垃圾堆裏的乞丐有什麽分別?躺好!給你擦藥!”

“我像乞丐?”

我慌忙側眸望向一旁的電視背景牆,牆上正好有面鏡子,裏面呈現出一個披頭散發,灰頭土臉,胸前被劃了一道血口子,雪白的肌膚若隐若現,衣服上到處斑駁血跡,看上去觸目驚心。

“別動!再動就把你衣服脫掉!”

他眼裏寒光一閃,我渾身僵住,不敢動彈,乖乖躺下了。

哼!不是因為我怕他,而是……實在是太累無力反抗,萬一他真的耍橫,我肯定掙紮不過,被他吃幹抹淨了可咋辦?

作為一個捉鬼天師,怎麽能被鬼給奪去了清白?

明勒言表情雖然冰冷陰沉,但手上的動作卻是極其輕柔。

胸前的扣子被他一顆一顆解開,到第三顆時,我伸手抓住,眉頭輕蹙,搖搖頭:“我……怕冷!”

他停下手,幽深的冰眸裏掠過一抹捉摸不透的微光。

冰冷的指尖劃過我雪白的鎖骨,像是在輕撫,又像是在心疼,那兩道濃黑好看的眉毛微微蹙起,冰眸裏的墨色漸漸融化,他喃喃道:“女孩子的皮膚就是嬌氣,你啊,這麽不心疼自己,看你怎麽嫁的出去!”

“我嫁不嫁……”我剛想反駁就被他下一句話給堵上了。

“還好,我已經答應娶你,解除了你的後顧之憂。”

棱角分明的薄唇微微揚起,露出難得一見的清淺笑意。

我傻傻望着他,忘記了回嘴。

講真,如果他不是那麽霸道毒舌難纏的話,真可以考慮嫁給他。

胸前的涼意将我拉扯回現實,低頭一看,只見那冰冷的大手正按在我那團雪白上。

我嗖然往後一退,差點從沙發滾落到地。

“嘶!你躲什麽?”

他濃眉蹙起,長臂一勾,攬住我的腰。

“哈!”

從小到大,最怕別人摸我的腰了,癢得本能一仰。

就這樣,我們以一種極其暧昧的姿勢,側躺在沙發邊緣。

我的下巴尖正對着他的額頭,他的薄唇正貼着我的鎖骨。

襯衣半解,春光乍洩,孤魂寡女,幹柴烈火……

我腦子裏像彈幕一般閃過這一行行形容詞。

媽呀,他會不會把持不住吃了我?

下一秒,只覺腰間力道加重,我便被橫抱起。

“你幹嘛?”

額……他該不會是激動地要直奔大床了吧?

明勒言眸色疏淡,看也沒看我一眼,大步朝二樓邁去:“不想留疤就趕緊睡覺!”

這不是第一次與他如此貼近了,冰冷的懷抱,寬厚的胸膛,竟讓我好奇地想要聽一聽他到底有沒有心跳?

“你這是做什麽?”他冷冷看我。

我尴尬地側過臉,閉上眼:“有點犯困……”

果然沒有心跳聲。

雖然每次看他如此鮮活地出現在我面前,差點讓我習慣得以為他是正常人類。

但事實是,他已經死了。

心裏某處微微有點酸楚。

我為什麽要為這個惡毒男鬼感到難過?

明勒言走進卧室,将我輕輕放在床上,輕柔地把被子蓋在身上,随後走到門邊,側過臉看着我:“有事随時叫我。”

随後他便關上了燈。

我将頭縮進被窩裏,感覺自己的臉頰發熱,心砰砰直跳。

今晚的他這麽君子,還真有點不習慣。

第二天清晨還沒起床便被電話吵醒。

我胡亂地抓過手機,沒好氣地問道:“誰啊?”

“岚風!你沒事吧?你還好嗎?有沒有受傷啊?”

電話那頭傳來程明陽急切的詢問聲。

我迷迷糊糊嘀咕了一句:“沒事啊……”

“你真的沒事?我聽你聲音不大對勁兒啊?他們說你昨天差點從樓上摔下來!這麽大的事,你還說沒事?哪裏受傷了?你現在是在醫院還是在家裏……”

“真沒事!我困死了,你讓我再睡會兒……”

說着我便挂斷了電話。

自從昨晚跟鬼打了一架,感覺渾身的筋骨都像散了架似的,元氣大傷。

以前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感覺。

忽然間,只覺一層陰影籠罩在我頭頂。

緊接着,一只冰冷的大手撫上額頭。

猛然睜開眼,那雙冷峻的黑眸正直直看我。

“我去!大清早的就來吓人!”我翻身坐起。

“又不是沒見過,這麽大驚小怪。”他雙眼微微眯起,不以為然地看着我。

“當然得小心,人鬼殊途啊!我怎麽知道你是不是鬼性大發,想把我當早點吃了呢?”我故意說着,往旁邊挪了挪,與他保持距離。

明勒言瞥了我一眼,不緊不慢地道:“放心吧,我不吃劣質品。”

我狠狠瞪他,這時,手機又不合時宜地響起,是一個陌生號碼。

“喂?”

“咳,是岚風嗎?”電話那頭的聲音顯得有點猶豫。

“是啊,你哪位?”這聲音聽着有點耳熟。

“我……陳靜。”她支吾道。

“陳靜?”

我倒是有些詫異:陳靜她怎麽有我電話?她怎麽會給我打電話?

“你……找我有什麽事嗎?”

“那個……是有點事,你現在方便嗎?昨晚……有沒有受傷?”

第一次聽到她用如此溫婉的聲音跟我講話,有點不習慣。

“哦,原來是這事,放心吧,我沒受傷,在家睡覺呢,剛起床。”

“那就好……你可不可以……現在來我這裏一下,我有事想跟你說。”她支支吾吾的像是有什麽事瞞着我。

“行啊,你現在在哪裏?”

“靜山區松石路明陽山莊。”

明陽山莊?

這名字怎麽聽起來這麽耳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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