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多利亞學院記事簿第 139 章 節

第139章節

年齡實際上什麽可測麽?

“真可憐,居然有這種事……”被這種簡略描述感動這種事也很奇怪啊諾茵娜同學。

要是這種描述也能感動人的話,那我早在幾個月前就已經哭死了。

“這樣吧,潔,你先走吧。和對面聯系一下……別人都走完了呢。我們很快就跟上。”我深吸口氣,裝作大無畏地走向索道。

——然後再懸崖邊上踉跄了一下,差點戲劇性地摔下去。

“嗯,也是。那我先走了,要加油哦。”潔抓住索道,就這麽滑了過去。

真是簡單啊,看起來。

“那你們滑過去,我找個不起眼的地方瞬移過去?”于是我開始物色對面的空地,然後悲哀地發現根本什麽都看不見,除了一只吱喳亂叫在天空上撞上什麽一樣落下去的禿鹫。

“吶,”維納用食指指向前面看不到邊的峽谷:“我們滑過去,讓他們整頓一下,然後我們守在這裏,你瞬移過來就好了。”

咦,是個好主意嘛。

“那我們先走了,如果你要是瞬移失敗我會為你的假期抹幾把眼淚的。”諾茵娜揮揮手,就氣勢磅礴地上了索道,亞麻色閃着金光的雙辨在風中上下飄動着。

我揮揮手表示道別,然後靠着一棵枯樹看他們一個個滑過去——為什麽都這麽毫不猶豫啊口胡!諾茵娜乃居然還是第一個,那出一點剛才淚目的氣勢啊……

好吧,瞬移……瞬移的咒語是什麽來着的?

NO.85 天——峽谷與雪原[下]

嘛……有一種表達方式叫做省略——還是別的什麽來着的?唔,總之我現在完好無損地站在了峽谷的另一邊,長距離傳送圓滿地成功了。

不過掉下去的時候還真是吓了一大跳,亡靈呼嘯的樣子意外的壯觀呢。

——忍不住想起了在浮空船上的經歷,雖然最終被壓制下去,但是稱為驚心動魄也不為過,至少也能算是有驚無險的級別……

啊啊。謎題什麽的真是無愛。還在儲藏室裏發現了以我的名字署名的字條……我到底寫了多少東西啊?還是誰閑着無聊的惡作劇,真是不體諒當事人的心情。

——總之,閑話到此為止。

雖然仍然不想承認,但是高溫的荒野後面就是無盡的雪原這種情況,還是大搖大擺地出現在了眼前。

如同把草原的綠色換成白色一樣凄厲的景觀和溫度,讓我開始慶幸身上穿着的魔法袍的溫度開啓了自動調節——即使是這樣,寒意還是一絲一絲地滲了進來。

“锵锵锵~,”諾茵娜在哈出幾口白氣之後,利落地扯下頭繩,“把頭發作為保暖方式之一吧。”

——哦,這樣的話我也可以嘛。

——不過,“魔法袍是擁有‘帽兜’這一設定的吧?”

“咦?”諾茵娜疑惑地眨眨眼,雙手在披散的金色發絲下摸索了一陣,“沒有的吧……诶,長出來了。”

“不要說得好像是活傀儡制衣一樣。”我黑線地套上帽兜,“這種冬季用的保暖校服後面設置了可以拉出來的帽子。”

諾茵娜撇撇嘴,也把袍子的帽兜套了上去,“不過像我這樣梳辮子的話不拆開一樣也套不上去嘛。”

“這些事情無所謂啦。滑雪筏做好了沒?”于是我暫時結束了關于辮子和帽子的話題,開始關心行程的事情。

像是沙漠中偶爾會出現沙暴,雪原上——尤其是這種帶着雪山的雪原——不知道什麽時候就會出現暴風雪或者雪崩。看起來潔白的細小冰晶,集結起來也是可以覆滅無數生命的災難。

“誰知道呢。”維納踢了踢橫在路面上的一段棕紅色的空心樹洞,于是木板碎裂的聲音悶悶地傳了出來。

瓦多拉的成員們正在前面齊心協力地制作滑雪筏——雖然實際動手的只有亞歷山大一個人。

“也只有他做的筏子沒有斷開過。”格羅多明明身為魔法師,卻是寒冷如無物一樣地挽着袖子抱着酒桶喝酒。

——啊喂……難道格羅多也藏着個空間容器随時準備着拿酒桶?

看着和酒館裏一摸一樣的樣式的酒桶,我開始思考在這個相對真實的魔法世界中要不要忽略掉這種一個酒桶大的細節。

“啊嗚。”——食弎,請不要再一次地試圖吞下那只已經被折騰得失去了寶貴的生命的弗拉爾鹫。

順便一提,在走過那條狹窄的盤山道路的時候掉下來的那只弗拉爾鹫,在被食弎拿到之後很快就失去了氣息。

雖然食弎本人說“未确定死亡”,但是現在它怎麽看都不像是只活着的禿鹫,絨毛也随着時間的流逝越來越黯淡。

“筏子做好了哦。”亞歷山大抹了把汗,一臉邀功的樣子向這裏揮手——但實際上這裏可沒幾個可以給他賞功的人。

“好難看。”相反,還受到了諾茵娜的讨厭,“這種一看就全是木刺的東西怎麽坐上去?”

潔一邊搬運補給品箱子,一邊繼續充當引路人的角色:“你們就知足吧。有個筏子就不錯了,況且別人做的話恐怕連三分之一的路途都撐不下來。啊,一張筏子是六個人,你們和那孩子坐在一起吧。”

那孩子自然是指薩莉,某只本性毒舌的中二傾向黑長直精靈。

實際上,我們這些日子以來并沒有和薩莉有太多的接觸——該怎麽說呢,與其說是怕生,不如說是幹脆地讨厭我們。

嘛。我是覺得原因是諾茵娜當初魯莽地把她拽出來……

不過話說回來,薩莉好像更加避忌我和食弎的樣子。莫非是因為傳說中的同屬性排斥?不,在我的周圍仿佛是被誰安排一樣出現了這麽多黑長直也是一件相當奇怪的事情。

然而令人感到挫敗的是,在滑雪筏上,即使周圍沒有任何瓦多拉的熟人,薩莉也一樣對我們愛答不理。偶爾出現的的對話,也都流露出濃重的中二味道。

例如“我的事情你們怎麽可能了解”、“什麽都無所謂”、“對我們來說重要的東西你們永遠無法觸及”、“你們這樣是真的關心我嗎?只不過是好奇而已”、“人類都是這樣”等非人類限定生物的經典臺詞。

“難道說,你小時候曾經被屠村了?”諾茵娜的想象力又開始天馬行空,然後本來想揪辮子卻忘記辮子已經被拆開,于是純賣萌地揪了一下空氣。

對待這種明顯脫離現實的問話,薩莉理所當然的……咦,肯定了?

“她點頭了?”真是令人不敢置信,諾茵娜居然也有猜對的時候——啊不對,薩莉居然擁有這麽凄慘的經歷。

“在這個世界,人類中間的精靈80%是被屠村或者拐賣,所以這種情況的發生是正常的。”維納懶洋洋地趴在滑雪筏的扶手上,充當了一次解說員。

——唔,看來關于現實、日常和非日常之間的界定又要被重新劃分了?世界觀真是麻煩的存在。

——啊,陷入沉默了。

不過遺憾的是,不是因為對失去家園的精靈的同情,而是滑雪筏終于沖下了緩坡,開始呼嘯着前進。由于前端和領頭的筏子系了繩子,所以我們沒必要擔心方向的問題;但同時也讓滑雪筏的速度變得越來越快。

迎面灌來的風讓人無法開口,眼睛也好像迷住了一樣,不過周圍快速後退的景色倒是非常美麗的風景。

空曠的天空和層層枯枝,如此富有着層次感和流動感的景色讓我每次都以為筏子會撞上去,而時時刻刻做好了跳出去的準備……咳。

不過,真不愧是精靈呢。我打量着眼前嬌小的精靈少女,忍不住在內心中感慨。到底是幸運的種族,纖細的骨架和閃爍着微光的琉璃色雙眸,真是爆表級別的可愛。

——雖然說性格不太好,但也可以算是萌點之一。決定了,以後就萌精靈好了。

——唔,但是怎麽看她都要比在精靈村裏看見的精靈們漂亮的多嘛。一般來說是要是精靈就不會難看,但是總感覺精靈村裏的精靈反倒像是和人類混居的僞精靈,一點兒空靈的氣質都沒有。

“因為我從來沒想過和人類為伍。”薩莉突然回過頭來,用和食弎微妙的相似的神色看着我。

這仿佛感覺到了我的想法一樣的情況是怎麽回事啊喂……不,已經不是仿佛了,是根本就看出來我在想什麽了吧?!

“那種地方還能叫精靈村?妥協了人類的精靈都是背叛者。”無視我驚訝的樣子,在同等的自然環境中占有了優勢的精靈少女繼續說着。

——好吧,精靈是個偉大的種族。不僅可以施展讀心術不費Exp,還可以獲得自然環境加成。

嘛……其實也沒什麽關系啦。

其實我們——至少我,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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