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多利亞學院記事簿第 112 章 節

第112章節

盡的義務嘛。”毫不猶豫且毫不留情的諾茵娜。

原來它們的義務就是給你吃?在這裏,我十分地想吐槽一下諾茵娜如同麥田怪圈一樣的思維邏輯,但是——一個非常經典的場面出現:一聲警報打斷了我們的思考。

“看樣子這次不是普通的沉船。”蘿茲娜②自言自語地站了起來,長長的麻花辮幾乎垂到了地上。

諾茵娜羨慕地感慨:“要是我也留那麽長的頭發就好了。”

“從現在開始的話要112個月1天零三十四秒,大概就可以了。”羅德突然插嘴,“你們這邊這麽悠閑?真不像是死亡預言之前的樣子。”

諾茵娜表現出了十足的驚訝,然後站起來說——“你怎麽知道要112個月……幾天?”

“塞浦路斯說他以前看過頭發一天能長多長,然後拿計算器順便算了一下。”羅德把塞浦路斯拉了過來。

我抽抽嘴角:“計算器什麽的,都是浮雲……”

“什麽死亡預言?”維納問。

——其實維納的反應是最正常的,然而在忽略了後面那句單純追逐頭發問題的我們之間,就顯得意外的突兀。

“食弎說……”羅德有些神秘地壓低聲音。

食弎說,簡直能當招牌的三個字。三無少女開口說話,不管是長篇大論還是簡單的幾句話,一定會成為歷史。

“別玩兒神秘,快說。”連利斯特都開始關心起來。

“食弎說,”塞浦路斯幾乎是板着臉,“‘關于葦西·帕克多號的詛咒起源于一萬三千七百六十一年的一個夜晚,黑之月下的黑鴉吊起了被野兔拾起的箱子,在獵狗的追趕下降落在了逃亡的幽靈船。幽靈們沒有追尋第十二個月亮下的影子,飛上第三朵雲所在的天空;制造船的師匠吞下了塵封七十四年零十三個月的的毒酒,渾身的血灑在了倫飒原的潘卡上。被拿去制作船的樹幹核心吐出了奈蘭花的花瓣,沒有未來的黑曜石鑲嵌在神像上的十字架。’”

沉默。

剛剛還進行着的談話,就如同“有一個人下了地獄”之後的寂靜一樣戛然而止。

“那個……”我眨眨眼,舉手:“我沒聽懂。”

打破了沉默之後,氣氛有了小小的緩和,塞浦路斯搖搖頭:“我也沒聽懂啊。”

“怎、怎麽回事?”帕露雅後退了一步,坐在了椅子上。

“是說會發生什麽嗎?”諾茵娜倒是沒有緊張的氣氛,好奇地揪着辮子,“雖然聽起來有些恐怖……”

“很嚴重。”塞浦路斯用嚴肅的表情以及嚴肅的語調說:“艾利克斯說這是蘿茲娜第一次來到這個船之後聽到的傳說。就是因為這個以及後來每次黑之月時的沉船,才會有‘賊船’的名字。”

黑之月?

“我去甲板上看看。”好奇心會殺死貓,但是八成對人類無害。

“我也去。”諾茵娜抿着嘴,“不知道……外面會是什麽樣子。”

利斯特站起來:“那我也去。”

“你留下。”維納用食指輕輕敲着窗戶旁那塊吧臺一樣的木板,笑:“雖然好多人都沒注意到,但是貌似第一個暈船的學生是……”

噗,一個意外的小插曲。

于是,我們走上甲板,在忍耐着陡然上升的暈眩感觀察着太過廣闊的天空。

其實墜落的速度已經降下來了,但是不知道為什麽,感覺這才是真正的危機。也許這次的預感是真的。因為我們在天空的正中央看到了黑色的月亮。

黑色的月亮,在消失。

NO.67 天——分岔路口

用來度假的島嶼——不,準确的說應該是大陸,在我們走出傳送陣之後豁然開朗地出現在眼前。

雖然不知道為什麽,傳送陣外面卻是标準的熱帶沙灘,甚至還有潔白的海鷗成群鳴叫着飛過。吹過的微風帶着海洋的味道,棕榈樹的葉子随着輕輕搖擺。

——看到這種美麗的景色,心情值一定會+50吧。雖然大概只限定在Sims3裏。

“美麗的碧海藍天啊!”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的羅德誇張地揮着手。

“咳咳,要感慨一會兒再感慨。”華洛把羅德高舉的手按了下去,然後看着東張西望竊竊私語的我們:“現在假期已經開始了。但是在你們感受這裏的冒險之前,要先做一些準備工作。”

然後,華洛不出意料的在我們都靜下來之後開始長篇大論:“嗯,我非常理解你們現在對這個空間的好奇,但是要先平靜一下心情。冒險總是會展開的,而充足的準備就是平安快樂度過假期的前提……”

“又開始了。”諾茵娜小聲嘀咕:“華洛啰嗦的本性。”

我表示贊同:“對啊,尤其是最近娜娜莎出差的時候。”

“對了,你還記得之前的那條吓人的蛇嗎?聽說娜娜莎讨厭它,然後華洛就把它烤了。”諾茵娜撇撇嘴,“多神奇的事。”

我黑線:“不是說它喜歡上了一只蜥蜴然後離家出走了嗎?”

“還有這個版本?”諾茵娜用一只手熟練地把左邊的辮子編了個麻花,然後又散開。

“別在老師眼皮底下聊天啊。”華洛無奈地看着站在第一排的我和諾茵娜,嘆氣。

——好吧,下次我找個有利的位置。

“好,接下來開始分組。”華洛大概也發現了自己的确說的有點多,拍拍手,“3~5人一組,每組有五十個銀幣來保證你們不被餓死。拿完之後,每個人再領一個危急時的呼叫裝置,免得第一次假期就客死他鄉。”

啊啊,這種預死flag的錯覺……

“五個人啊,加上誰好呢?”諾茵娜揪着辮子,毫不猶豫地拉開了最大人數,“帕露雅怎麽樣?”

我看了眼維納,微笑:“我覺得帕露雅應該比較容易拉進來呢。”

“上次你們倆拿她開玩笑,”維納找了棵椰子最穩棕榈樹的影子下坐下,支着下巴,“去叫的話會鬧別扭的吧?上次就是賴在希黎思娅那不走。”

——好吧,只是稍微做了個小小的比喻……

“真是個老實孩子呢。”諾茵娜有些恨鐵不成鋼的語氣。

然後,利斯特認命地去叫人。勞工什麽的啊

再然後,我們就目送着他走到帕露雅的旁邊,聽到一句“諾茵娜叫你”,接着看到帕露雅抱着筆記本拼命搖頭的樣子。

“怎麽這麽麻煩。”利斯特抱怨。

——我們也不能指望利斯特這種人揣摩少女微妙的心思是吧?

“我要最大人數……我要五人組……對了,跟華洛說之後會不會還可以再加點人數呢?”諾茵娜揪着辮子晃來晃去,“誰來加入好呢?”

“叫食弎呗。”其實這是個好建議,因為除了她大概每個人都在我們聊天的時候結好組了。

“鐮……看到他了嗎?”我們跑去抓(?)食弎的時候,她擡起沒有意思感情波動的灰色眼眸看着我們,問。

連?憐?鏡音憐麽?

“那是誰啊?”我疑惑了。

諾茵娜揪着辮子思考了一會兒,然後坦白地說:“沒印象。”

“我們班的?”維納問。

食弎點頭。

“嘛……這樣吧,我們先結組,然後再去華洛那裏看學生名單吧?”我提議。

食弎點頭。

“那走吧~”諾茵娜繼續揪着辮子,開心地說。

嗯……這樣看起來的确是皆大歡喜了。但是,食弎說的到底是誰?班裏有什麽常年病假的學生(比如科迪萊因)或者存在感單純的稀薄的孩子(比如莫埃蒂)或者因為特殊原因暫時離開的孩子(比如巴克)再或者另一個食弎麽?

還是說有我看不見的鬼魂?這樣的話,要不要叫前幾天還說“姓氏其實是在教堂裏求的”的墨斐來看看?

唔,再想起來,還是想吐槽為什麽這麽詩情畫意的姓會在天主教堂的命運餅幹裏出現呢?

——不過,就算是我再疑惑,華洛手裏的學生名單上還是完全沒有其他的學生了。

“那個字怎麽寫?”華洛微微皺起了眉頭,顯然也有些奇怪,“鐮刀的鐮……我們班有過這麽學生嗎?”

“有過?”維納注意到了某個時态的問題。

坐在沙灘椅上的華洛往後仰了仰,拿着名單,無奈地說:“該怎麽說你呢?聖多利亞太過先進……了吧。如果學生從這裏除名的話,那麽學生名單上的名字也會消失。雖然看起來像是直接用手寫上去的也的确是直接用手寫上去的——但是就是這樣,只能去別的地方确認。”

“哪裏。”食弎擡起頭,面無表情地盯着華洛。

我看了看手上黑色的手環,抿嘴問:“學生會?”

“也只能去那裏了。”華洛嘆氣,“結組都完畢了吧?東西拿齊了沒?”

“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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