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時明月之大秦王後第 66 章 下次一定

第六十五章 下次一定

“這就是薊城?”姝理撩開車簾,看向窗外,過往最多的就是身背長劍的游手好閑之輩了。

嗯,姝理又搭乘了【商盟】的馬車,能享受為何不享受?非要自找苦吃地露宿荒郊野嶺?

不過這樣是不是容易錯過支線的突發任務啊。

姝理想了想,最後還是覺得搭自家馬車好。

畢竟自己都多少級了,高手中的高手,還需要做支線嗎?

不需要的好吧。

不過會不會錯過好玩的事?

那…下次一定。

“回少君,這裏就是薊城了,比之HD,還是差了一些。”老趙頭恭敬地回應道。

沒錯又是他,整個北方的商路基本都是老趙頭在負責,這次姝理要來燕國,本該休息的老趙頭主動請纓陪同姝理來到燕國。

“何人說此大話,我薊城怎麽就比HD差了?”一個背負長劍的大漢呵道,帶着同行的兩人氣勢洶洶地走向老趙頭。

“是他?那個小有名氣的游俠泸仁榎(jiǎ)。”某熱心群衆介紹道

老趙頭回過身,便看見了三個背負長劍的壯漢走了過來,周圍的行人也熟練地圍成了一個圈,準備好了看熱鬧。

“就是你說的我薊城不如HD?你是趙國人?看你年老,不要說我欺你,給我演過人道個歉,我就放你們過去。”

這時商隊的護衛早已經趕了過來,将老趙頭護在身後。

“怎麽?比人多?你們趙國人是欺我燕國沒人嗎?”泸仁榎大吼一聲,頓時從四面八方又陸陸續續過來幾個游俠,兩邊人數幾乎相當。

姝理在車窗看着這個虬臉大漢,挑了挑眉,雖早已聽聞燕趙多游俠,但這一言不合就要開打的節奏,着實令人看不懂。

不過這人雖長得五大三粗的,但還是有腦子的啊。

“閣下,老夫只不過說了一句實在話,何來如此動蕩?”老趙頭看向泸仁榎。

少君還在車上呢,自己可是主動請纓為少君做事的,這要是耽誤了少君的時間,那自己的臉往哪擱啊。

“實在話?好一個實在話。你是說我兩百多年的薊城不如一個百餘年的HD,我幾百年燕國不如百餘年趙國,我堂堂大周正統血脈不如一個竊國之賊,嗯?是也不是?”泸仁榎越說越激烈,越說越慷慨,引得原本看熱鬧的人也開始怒視商隊一行。

這個打着趙國旗號的商隊,在我燕國做生意也就罷了,居然還敢如此辱我燕國,真當我燕國無人嗎?

“若不以死為你的話道歉,你就休想離開此地。”泸仁榎死死地盯着老趙頭。

“以死道歉!”

“以死道歉!”

“以死道歉!”

嚯,好大一定帽子扣了過來。

“你說趙國竊國?你燕國祖先周王在商王攻外族之際,不但不協助抵抗,還趁機攻打殷商,竊取商王的果實,這就是你燕國的祖先嘛?可真是光明磊落的君子呢。”姝理鑽出馬車,自上而下地看着泸仁榎。

“哦,對了,周王還颠倒黑白,指控商王的不是,欸,這點你們倒是遺傳了下來。”

“少君。”聽到姝理的聲音,老趙頭回過身便看見了站在車上的姝理,恭敬地行了一禮,“請少君降罪。”

姝理不在意地擺了擺手,輕聲對老趙頭說道,“沒事,問題不大,你看着就行。”

泸仁榎擡頭盯向姝理,“你是何人,膽敢辱我大周先王。”

“我?血脈自颛顼,大将蜚廉之子,季勝之後,趙王之侄,長安君之女,你可聽清?”姝理淡淡地說道。

一句話,我乃王公貴族,我祖上也是血脈高貴之人,在這個重視血脈出處的時代,自己永遠就是高高在上的高貴之人。

圍觀的路人一聽,頓時開始議論紛紛。

這可是正兒八經的貴族啊,血脈之高貴啊,我們區區平民,連姓都沒有的,怎麽惹?惹不起啊。

“那你,又是誰?”姝理直視着泸仁榎。

“我乃墨家弟子泸仁榎。”

“王室?”

“公族?”

“貴族?”

姝理連問三個問題,泸仁榎只是怒視着姝理沒有回答。

“嗤。”姝理笑了出來,充滿了鄙夷地說道,“既然什麽都不是,還敢攔住我的馬架?”

“還不快滾!”

泸仁榎死死地盯着姝理,眼神中都快冒出火花了。

那些聽到泸仁榎的呼喚而來的游俠左右看了看,隐隐有了退避之意。

至于一開始就跟着泸仁榎的兩人,則是在小聲地勸告着泸仁榎,像拉着他趕緊離開,眼前這人一看就知道惹不起,不如趁早離開。

泸仁榎掙脫開兩位好友的束縛,大聲說道,也可能是本來就大嗓門,“他辱我燕國,而你又辱我,今日之事,絕不能善罷甘休!”

說着,泸仁榎取出自己的佩劍指向姝理,随後指向老趙頭,“別說我欺你,我讓你一手,今日之事,只能有一個結果。”

姝理挑了挑眉,這人怕不是有貓餅。

“讓開!讓開!太子巡街,閑人退讓!”

“你們是何人,太子巡街,還不趕緊讓開!”

一名士卒呵斥道。

姝理只是淡淡地瞥了士卒一眼,泸仁榎則是看都沒看士卒一眼。

見面前的一行人依舊一動不動,他瞪大雙眼,呵道,“太子巡街,阻攔者,殺無赦!”說完就往回溜走了。

“拔出你的劍!”泸仁榎對老趙頭大喊道。

老趙頭也是不能忍受了,作為伍卒之後,上過前線,打過硬仗,負過傷流過血,還會怕此死鬥乎?

讓前方的護衛讓開,取過一把長劍,但就要上前時被人拉住了。

老趙頭回過頭一看,是姝理不知道什麽時候下來将他給拽住了。

“少君?”老趙頭出聲詢問道。

“你別管,我來。”姝理将老趙頭拽到了身後。

真是,一個不知道哪來的人,都能拖一章,她不要面子的嘛。

“你……”泸仁榎話還沒說完就被姝理直接打斷了。

“別廢話,要動手就來,啰啰嗦嗦。”姝理不耐煩地說道。

“原來這就是趙國人嘛,自己不敢動手,居然讓小孩出來。”泸仁榎大笑道。

姝理着實等不了了,哔哔賴賴沒完沒了的。

瞬間,衆人都還沒有反應過來。

前一刻還看見泸仁榎在說話,下一刻就已經看見他半死不活地倒在了地上,呼哧呼哧地喘着氣。

“麻煩。”姝理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回到了馬車上,“走了老趙頭。”

還以為這人有腦子呢,沒想到那麽死腦經,姝理沒興趣再陪他玩下去了。

燕國太子巡街,她可不想讓燕丹看見她出現在這裏,不然他就會覺得之前所經歷的不是夢了。

雖然姝理不知道燕丹已經知道就是了。

“喏。”老趙頭回應道,随後招呼着衆人重新啓程。

街道上。

姝理的車隊和太子的車隊相錯而過。

太子尊架上的燕丹疑惑地看向一旁沒有停靠讓位的車隊。

忽然一陣風吹過,吹起了對面馬車的車簾。

燕丹的眼神一縮。

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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