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故事。
從懵懂到醒悟,然後放平思想,試圖追尋懵懂,是不是每個人都有這種情況呢?
“既然我不是人類的話,那我就要變得和人類不一樣。”
“你說看起來沒有區別?”
“那就在思想上追尋,也沒關系的對吧?”
“對吧?”
“喂,不要不回答我啊!”
“就算你這麽說,要是沒辦法的事情嗯。”
“後悔?怎麽可能。”
“況且,後悔的話,不是很容易改變的。就像現在。”
“為什麽?”
“我的心裏……那又怎麽樣。我只不過想與衆不同,這是必然的……不是嗎?”
“本來……就應該這樣啊。”
已經慢慢升起來的太陽也可以閃耀得讓人睜不開眼了,誰能确定以前的決策會不會讓人後悔呢?有句話說,“世界上沒有什麽偶然,有的只有必然。”
嘛,又算是這樣?
“因為沒有形體所以只能是個半吊子嗎?”
“我從來不知道,我的世界和別人有這麽大的差別。”
“是說,我比別人擁有更寬闊的眼界還是什麽呢?”
“悲哀?在哪裏?”
“我從來不覺得……”
“其實,這樣的世界也很好啊。”
“如果有一天真的會消失,我會寂寞吧?”
“周圍人的離去?”
“我已經長大了,就不要再說什麽‘長大之後你就知道’之類的話了!”
“就算是年齡也至少……”
“?”
“算了。”
從那之後,不管看到什麽,都總是會悄悄地想,我看到的東西,人類也可以看得到嗎?——吶,從那時候就開始把自己和人類區分開來了?
“你還在嗎?”
“上次說的梧桐樹的故事是真的嗎?”
“……不是。”
“也許吧……不過既然這樣,就告訴我好了?”
“花期……結束了啊。”
“明白了。”
“那,以後我會多來的。”
“也是為了我自己。”
“天空的……顏色?”
筆記本裏多了一個花瓣的标本,這就是區別?偶爾“對着空氣說話”的時候,也開始被人抱怨了。
就算是再神秘而美好,就算是……就算是這樣,人來還真是排外的生物。
“‘必須在兩邊徘徊’。”
“咒語嗎?”
“鑰匙……?”
“那麽要怎麽做。”
“哪一邊是真實?”
“我不知道。”
“這樣嗎……”
“吶,如果失敗會怎麽樣?”
“也許。”
“悲……哀……”
“大概呢。”
“寄托那種東西。”
“‘要把自己束縛在大地上才不會浮起來’,對吧?”
“那又如何,我還是我。”
慢慢已經行走到了與別人越來越遠的地方。也終于可以承認,開始後悔了吧?——也許。但是,比起僅僅是戴起面具,現在會好一些呢?
其實,現在也很開心……但是承載着希望的同時,也轉接着悲傷吧。
“有什麽可以執着呢?”
“那是已經失去的東西吧。”
“吶,理所當然。”
“‘所以’……嗎?”
“那是背負。”
“使命?”
“那你執着的是使命,還是人類呢?”
“無奈……?”
“‘有必須要做的事情的感覺’?”
“我本來就不是人類。”
“所以才覺得不理解。”
“以此為榮?”
決定做些改變的是什麽時候呢?看到朋友們的離開嗎?也許是這樣,就這麽發生了改變?那麽,我是不是可以以作為一個非人類而為榮?——其實一開始,也就是這樣吧。
所以才會去那些不屬于人類的地方。
雖然沒有被人拿小石子追着打,也很少聽到“讨厭的妖怪”一類的詞,但是卻因為和別人的不同而無法融入。
“嫌棄”什麽的,當然不存在。
但是,偶爾還是能感覺到,不同氣息築成的屏障。
“為什麽。”
“自己的選擇?”
“綁得太緊……”
“所以?”
“我自己的……想法。”
“是這樣的樣子呢。”
“也許。”
“遙遠的地方吧。”
“——回去?”
“找回來……。”
“原來……居然是這樣嗎。”
明白理由不是理由的時候,已經過去很久了。為了不會“浮起來”而撒下太多羁絆,卻變成了讓人寸步難行的“鐵鏈。”。因為太過随遇而安,而失去了很多東西,等回想起的時候……
熟悉的身影悄悄地招手。
“嗯。”
“也許吧。”
“已經在後悔?”
“不,是已經不再後悔了呢。”
“但是,總一直這樣似乎不好。”
“說不介意……當然是不可能的。”
“不會介意的地方?”
“很多的……世界?”
“當初的夢想。”
“……的确是這樣。”
“吶,如果我真的走了,會怎麽樣?”
“謝謝。”
夕陽無力再發揮光輝的時候,就可以歡慶夜晚的來到。所以,要感謝給我享受夜景的機會的人呢。不過用“人”來稱呼的話……
“知道啊。”
“這是……秘密。”
“其實,沒有。”
“如果真的發生了呢?”
“既然你是這麽說的話……”
“吶,想不想聽一個很長很長的故事?”
“簡略一點?”
“沒心情了。”
“又不是只能說一次。”
“不會等待呢。”
“好吧,暫時勉為其難的……”
“……喂!”
也許會發生很多,但是我還會回來。如果一味地排斥,什麽的不會發生。當期待一件事情的時候,就要認真地期待——這是七味告訴我的。
說起來,他最近怎麽樣了呢?
不過,越來越極端似乎不好……
就當作妖怪的特權吧w
NO.34 天——尋寶之救贖[中]
今天一大早,我們就勤勞(?)地跑去了這裏有名的情報交換處——“貝洛先生情報屋”,創立它的伯卡斯每天都會在這裏蹲守賣高價藥劑。
嘛,很明顯,這是個充滿愛的地方。
“喬治大叔!”諾茵娜元氣十足的超這個外表破舊裏面也一樣破舊的木質建築裏喊。
“哎喲哎喲,大小姐,我的店可真經不起您這一喊……”屋子的主人喬治·伯卡斯痛心疾首地走出來,“唉唉唉,這麽一震,這屋子的壽命至少要減少3小時零4秒。”
諾茵娜撇撇嘴,“等這間房子塌了的時候我們早就不在這個世界了。”——意外的大實話。
“算了算了,你們進來吧,別忘了看看我物美價廉的藥水。”昨天因敲詐被我們整得很慘(昨天萊茵納特喝得迷迷糊糊的時候差點被一瓶假裝成酒的解毒劑騙走10個金幣)的伯卡斯嘆氣。
不過話說,您那外面賣幾十個銅幣的藥水,在這裏賣上百銀幣真的沒問題嗎喂!而且還都是低級藥水Orz……
“嗨~有沒有想要交換的情報呢?”伯卡斯的女兒兼服務員,貝莉端着放滿杯子的盤子走過,笑眯眯地問我們。
這個名為情報屋的地方是三流的藥店,二流的酒吧和一流的情報交換場所。不同于昨天讓萊茵納特差點癱倒在那裏的酒吧,這裏是個非常公式化的情報交換屋。
——所謂公式化,也就是說,這裏的每個人都在切實地拿情報交換情報。
在這裏每貢獻出一個情報,都會獲得一定的“未定積分”,當情報經過确實的确可用的時候,“未定積分”會轉換成“積分”并且成為交換情報的貨幣。
這個主意本來是貝莉因為不滿老爸一直把名為情報屋的地方當藥店和酒吧使而想出來的,但現在卻成為了貝洛先生情報屋的主要經濟來源。
當然,貪財的伯卡斯本來打算設定了一套積分兌換金幣的規則,但是被貝莉毫不猶豫地否定,于是這裏成了徹底的以情報消費情報的地方。
我們也為這個據說是世界上最全的情報交換場所貢獻了一份力量——關于菲比爸媽的情報和水晶王冠的情報,還有瑪坎洛亞的情報。
“3053未定積分和725積分,謝謝惠顧~”貝莉一邊把風俗羽毛放回抽屜,然後遞給我們兩個袋子,“這裏面一共是725個積分,未定積分等到核實之後可以再來取。”
事實上——不,果然——這個名為積分的東西其實是看得見摸得着的物體貨幣嗎。
“難道你以為這裏有電腦麽?”墨斐一邊數一邊問。
“不,這裏有記憶卡片。”我适時适量(?)地吐槽。
記憶卡片就是把風速羽毛記錄下來的信息大量儲存的卡片容器,這裏買情報的時候也是得到這樣的一個卡片。
“不過不管怎麽說,雖然想等到未定積分變成積分,但是已經沒時間了,就這麽問吧,”墨斐趴在吧臺上,朝正在擦杯子的貝莉說:“阿姨,你知道關于骨草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