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九歌?你要看我到何時?!”夜凜墨冷眉上挑,嘴角微微一勾,似笑非笑的說道。
君九歌微微晃了晃腦袋,幹咳了一聲,冷着一張臉,一本正經的說道:“說吧,你留我下來,要做什麽?!”
“不做什麽!幫你!”夜凜墨嘴角微微勾起,一張帶着面具的臉上,紫眸灼灼的注視着君九歌。
話音剛落,夜凜墨直接從前廳離開了,微微皺着眉頭,心想,不能讓這小野貓看出我就是那人。
前廳,君九歌眉頭緊鎖着,摸了摸自己的眉毛,低聲呢喃:“這口氣,怎麽感覺似曾相識!”
“君公子!您請!”門外,暗衛一畢恭畢敬的說道,心想,隐護法這回人也不知道去了哪裏,得現在這差事就要我做。
“恩!”君九歌點了點頭,跟着暗衛一走了出去。
鳳逸閣,君九歌緊鎖着眉頭,看着周圍擺放的書籍,一雙明眸微微亮了亮,低聲呢喃:“這些功法,似乎和天書裏的一樣!”
話音剛落,君九歌直接席地而坐,微閉上眸子,進入了修煉狀态,丹田內,已經清醒的天地決,正在旋轉着。
墨韻殿內,夜凜墨砰地一聲,直接将桌上的茶杯摔了下來,跪在下方的隐護法嘴角微微一抽,不停的顫抖着身軀,心想,這件事情和我沒關系,帝尊您不能怪我。
“隐,我說了嗎?!讓九歌去鳳逸閣了嗎?!”
“穿幫了怎麽辦?!”
“你說!”
夜凜墨渾身冷氣四散,一張白皙的俊臉上,瑰麗的紫眸陰鸷的盯着隐護法,沉着聲音說道。
“帝,帝尊,這,這不是我做的,我,我剛才出去了!”隐護法顫抖着身軀,哆哆嗦嗦地說道。
“誰讓你出去了!?”
只聽見砰的一聲響,夜凜墨又拿起一旁的茶杯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門外,一二三四,緊鎖着眉頭,顫抖身軀,不敢動,只見二三四看着一,使了使眼色,似乎是在說,“一啊,你要不進去承認錯誤吧!”
“一啊,你這讓隐護法背黑鍋,不好啊,他挺慘的,你都沒有同情心!”
暗衛一緊鎖着眉頭,使了使眼色,“你們讓我進去承認錯誤,是不是要把我往火坑推啊!”
門內,隐護法,眉頭緊鎖着,心想,人有三急,我這,哎,算了,背了吧。
“帝,帝尊,我,我。。。。”隐護法緊鎖着眉頭,低垂着眼眸,顫抖着聲音,不知道怎麽說。
夜凜墨眉頭緊鎖着,瞬間消失在了墨韻殿,而跪在地上的隐護法卻沒有任何感覺。
隐護法眉頭緊鎖着,時刻感受着夜凜墨的怒火,然而遲遲沒有降下,只見隐護法顫抖着身軀,微微擡起了頭,然而眼前早已經沒了夜凜墨的身影。
鳳逸閣,君九歌緊鎖着眉頭,感受着周圍的書籍,心想,這些書籍,越看越像天書裏的東西,難道這個天域使者和那個死變态是同一個人?!
鳳逸閣中,夜凜墨突然出現在角落處,一張白皙的俊臉上,紫眸灼灼的注視着君九歌,想要将君九歌轉移位置,可有不忍心打擾君九歌的修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