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靈人日記:靈魂說第 74 章 繁華的葬禮一

荼麗珠把木特以琳要的酒水準備好後就要退出去。

以琳吩咐了一句:“今晚不許任何人進來,你也不必來了。”

“是的,小姐。”荼麗珠行禮要退出去。

“荼麗珠,”以琳想想又叫住了她,看着這多年陪伴她的奴婢,真心的問:“我這樣做是否很不該?”

荼麗珠想了想,說:“世事都是因為世人在争取自己想要的東西而展開得如此精彩,哪怕是動物也無時無刻為争得自己鐘愛的伴侶而展開嚣鬥,若是沒有了争取又何來有世事?”荼麗珠說完便退了下去。

以琳真是沒想到,一位卑賤的奴婢竟能如此參透世事,更沒想到,自己鐘愛的千方百計想争得也只不過是一個卑賤的下奴。

“阿圖,我要成為你的女人,東巴部落最尊貴的女人。”以琳自語說。

席上,以琳與阿圖對坐。

“我曾真心地愛過妮雅這位妹妹,只是,她太讨人喜歡了,這使這份子妹情誼拉得越來越遠。”木特以琳說着看着對面靜默的人,勾唇,微微一笑,然後為他倒了一杯酒。

“其實大小姐你也很優秀,甚至比妮雅優秀,只是複雜了些。”阿圖說着,喝了一杯。

“簡單的女人都讨人喜歡麽?”以琳問,喝了一杯,迷蒙的眼神有淡淡的悲傷。

“大小姐,需深謀的事情都讓男人去為你遠慮吧,女人越簡單越幸福。”阿圖說,又喝了一懷。

“你還是只願意喊我大小姐。”

“你永遠是阿圖的大小姐。”

“也不過是阿圖的大小姐罷了。”以琳冷冷道,醉意極濃,又一懷下肚便迷蒙睡去了。

阿圖細細看着這張精致的容顏,不禁有些可惜,她該是個幸福的女子,只是想的太多。

“累了,就好好休息吧。”阿圖說着想伸手撫一下她完滑的臉但想想還是收回了,這個女人,他着實背負不起。

阿圖離開了,去辦他更重要的事。

那邊,妮雅已經安睡,她的衣衫已卸去,輕蓋一張薄薄的絲被,瘦美的身段在絲被內若隐若現,如一朵羞蘭輕浮浴池,美不勝收。

阿米爾看着靜躺的美人心動不豈,他等這一天等得太久了。

“以琳啊以琳,你終于守信把這妹妹獻給我了,不枉我為你做了那麽多事。”阿米爾滿意的自語。

他一雙迷眼诋不住誘惑,迅速地解下自己的衣衫,正要脫下內裏衣時,門被推開了。

“誰?!”阿米爾一吆喝。

布爾簡直看愣了,稍頓,抽出利劍迫向他,兇狠道:“你怎麽在這裏?”

阿米爾見布爾一張如冬雪的臉,忍不住一怵,瞬間逃出了門外,布爾憤恨地追了上去。

庭院,繁花落盡,一地金黃。

布爾如風英姿周轉,掀起一片黃金散落空中,布爾如鼠四處逃穿,很快,布爾的利劍诋在阿米爾的喉嚨。

“說,你怎麽在這裏?”布爾問。

阿米爾顫抖的說:“我……你……你又怎麽這裏?”

布爾被問啞了,自知有愧,想了想,說:“這是我妹妹的閨房!你倒底在幹什麽?”

“我……”阿米爾無言以對。

“說!”布爾命令道:“說!”

“她…她本就該是我的女人!”阿米爾很想理直氣壯卻結巴說着。

“你只不過是披着黃金甲的黃鼠狼,哪配得上妮雅。”布爾狠狠地說,利劍深了一些。

“哼,”阿爾米突然壯膽了,說:“若她不是同樣披着黃金甲,也不過是一個被我糟蹋的女人罷了!”

“你閉嘴!”布爾狠狠的說,稍稍一用力便刺傷了他的喉嚨。

“別——”阿米爾痛苦求饒。

“說,你怎麽會在這裏,你怎麽可以在這裏?”

“是…是以琳安排的。”

“以琳?”布爾一笑,輕輕搖頭,說:“以琳啊以琳,二哥始終沒有猜透你。”

阿米爾趁布爾不專注時從劍鋒逃走,不免劃過一絲血痕。

布爾回神上前,一把利劍刺向布爾的後背,如此利落,血濺一地,染紅枯葉。

罷畢,布爾快步走向木特以琳的卧室,門也不敲便推門進去。

以琳醉伏在桌上。

布爾抽劍把桌布一掀,一個弧度,玻璃落了一地,玻璃落地發出的聲響驚醒了以琳。

“阿圖,我要成為你的女人,我要成為東巴部落最尊貴的女人。”模糊的以琳說着。

布爾收劍腰間,走上前去雙手把以琳拉扯起來,狠狠盯着她,說:“看清楚,我是布爾,不是你的阿圖,想不到你跟阿圖還有一出戲。”

以琳還未能清醒過來,迷蒙的說着:“二哥,你為何在這,你該在妮雅的卧室,而我,”以琳一笑,說:“就要成為阿圖的女人。”

“賤婦!”布爾狠狠地摔了以琳一巴掌,以琳摔倒在地,可還是醉熏熏的說着:“我會幫助他成為東巴部落的首領,而我,只有我才配得上做首領的女人!”

布爾聽着心寒,蹲下身看着以琳,說:“以琳啊以琳,原來你是這般想的,你真是一個天才,把這一幕安排得如此精彩。二哥現在才想明白你是要借阿米爾糟蹋妮雅,再借二哥的刀替你殺了阿米爾,最後借紮吉部落的刀殺了你二哥?”

以琳一笑,笑聲如同鬼魅,輕易的攫住心魂,誕生出讓人恐懼和驚慌:“二哥狂妄沖動,做事狠毒不顧後果,空有一身功夫,最可怕的是為情所困,我又怎麽舍得不借用他?”以琳傻笑了幾聲,又低喚着:“阿圖……”

此時的布爾已經震怒,他一抽劍诋住了以琳的喉嚨,可瞬間看到她的花容月貌下巴角裏的一個小疤痕,憶起了兒時自己差點墜下山崖,拉着他的以琳死也不松手以致劃傷了下巴的一幕,舍不得下手了,生氣地收回了劍,跨步離開了。

布爾深知紮吉部落是不會放開他,更不想因為真相敗露而牽連到妮雅,從而損了她的清譽,就當這是兩個男子的一場生死打鬥。

此時的布爾席地坐在妮雅屋外的庭院,涼風習習,枯葉飛揚,筆直的脊梁挺直了一股傲骨。

妮雅披了一件厚實的鬥縫跪在布爾的跟前悲痛哭泣。

許久,妮雅哽咽一句:“二哥——”

妮雅把布爾的頭靠到自己的身上,布爾漸漸倒在妮雅的肩窩內,血染紅了她的衣衫,如一朵血紅的繡花,徇麗而傷人。

“二哥——”妮雅重重呼喚,此刻,她深深地意會到生死只不過是一谂間的事情,長大也只不過就是看着生死演變。

“妮雅,進去吧,我會處理的。”阿圖走上前來,說。

“阿圖,”妮雅悲痛的說,淚珠不斷地滑下:“告訴我為什麽會成了這樣?”

“妮雅,你要成為最強大的人,你不能哭泣。”阿圖蹲下身來,看着妮雅說。

“阿圖,妮雅并不想當首領,妮雅只想家人平安喜樂。”妮雅說:“妮雅不想承受失去親人的痛。”

“妮雅,誰當首領都免不去争奪與殘殺,世事因權力而生,你只能成為最強大的人才有能力讓身邊的人得到平安喜樂。”

妮雅眨了一下眼睛,淚水重重落下,落在阿圖的手背上。

阿圖替妮雅拭去了淚,說:“你是首領唯一期望,你要發展東巴部落讓部落成為最強大的,這也是為了保護你的子民。”

妮雅深深點頭,把頭埋在阿圖的懷中。

阿圖撫着她的發絲,說:“阿圖會守候你,永遠永遠永永遠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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